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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涛暗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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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幔上两道人影交叠在一起,薄薄的纱布挡不住什么响动,令人脸红的声音从里面悄悄传了出来,一室旖旎。

“嗯——”宋清河低低地呻吟着,似痛苦又似欢愉。陈老爷低头看着他,美人眼尾泛红、鬓发微湿,与白日里清冷疏离的神态相比自是别有一番风味。宋清河一双眼睛生的极好,天生一对含情目,平白看过去都要多出三分情来。此刻被刺激的双眸含泪,更显得勾人。

陈老爷还欲在这销魂窟里多待一会儿,可到底不再年轻了,不甘地射在了宋清河的后穴里。陈老爷有些不快,可偏偏个中缘由又不好说出来,转头看着身边这具年轻的肉体,眼神不仅幽暗了起来。

宋清河犹在情动,回头看到坐在背后的陈老爷的眼神,冷汗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情欲如潮水一般退去。宋清河自小在兰香楼长大,看过太多人情冷暖,他太熟悉这种眼神了。那是不再强壮的猎人看到心仪的猎物时的眼神,是贫穷的嫖客看青楼头牌的眼神,那些微末的爱意后面藏着不为人知的疯狂。

宋清河有些害怕,他连忙跪在床上想要说些什么,或者是做些什么,他在青楼里长大,耳濡目染,他此刻需要用他看到的、听到的、学到的那些东西做些什么,做些什么来讨好这个男人,讨好这个带他走出青楼,却又掌握着他身家性命的男人。

大股的精液顺着被操开的后穴流出,在宋清河的大腿内侧留下斑驳的白痕。陈老爷看着这一幕忽地笑了,将手放在宋清河白嫩的胸脯上摸索着,说道:“你的这对奶子揉着倒像是长大了一些,明儿个该叫个裁缝过来量量尺寸,给你裁几件衣裳才好。”

宋清河不自在地想别过头去,又想到了什么,又把头转过去,拿眼睛盈盈的眼睛看着陈老爷,说道:“何必,先前裁的衣裳还没穿完呢。”陈老爷被那双眼睛看着,顿觉心荡神驰,笑道:“再过一阵子天就凉了,你身子弱,该叫人早早做几件厚衣裳备着才是。”

第二日早上吃过饭,裁缝就过来候着了。陈老爷倒也好兴致,亲自在北院里陪着宋清河量尺寸。后面又把裁缝单独交出去交代了一会儿才出门去了。宋清河从昨夜到现在心弦一直紧紧地绷着,送陈老爷出了北院后他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回屋里取出许久未弹的琵琶出来。

陈伯礼正经过岸芷亭往夫人所住的南熙阁走去,忽听得一阵琵琶声传来。

他坐在亭子里静静听了一会儿,转头问小厮:“谁在这附近弹琵琶?”“大少爷,十姨太的北院在这边,听说十姨太极擅弹琵琶,兴许是十姨太弹的。要不小的过去打听打听?”陈伯礼微微摇头道:“罢了,先去和母亲请安要紧。”

老夫人今日看起来心情一般,和大少爷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家常,话题便转到了新进门的十姨太身上。“你爹真是越发糊涂了,一把年纪不知又怎么迷上了那个宋清河”老夫人说着,声音忽然低了起来“还是个男的。进门了也有一些日子,仗着老爷宠他,竟一次都没过来请安,不知是从哪里半路冒出来这个妖精,将你爹的魂都勾去了。”

陈伯礼想到了来时路上的那段琵琶,乐声如人,和母亲口中的十姨太着实有些不同,但他还是说道:“母亲多虑了,陈家后宅这么多年都是您当家,爹他心里有数的。若您实在不放心,过两日中秋家宴,他总不能不过来,到时候您再教教他规矩便是了。”

老夫人思索片刻,脸上终于显出一丝笑意:“是了,老爷再护着他不让别人看,中秋家宴他也总是要来的,谁让他进了我陈家的门,到了我的手下呢?”

宋清河独自弹了几首曲子,便要收了琵琶,谁知陈仲明却走了进来:“怎么我一来,琵琶便停了?十姨娘别是不欢迎儿子过来才好。”他一面说着,一面拿眼睛上下瞟着宋清河。

宋清河看着陈仲明只觉得累极了,实在没心力再和他周旋,索性把话挑开了说:“难为二少爷惦记我,既然吃到肉了便也该放手了,何必这样咄咄逼人呢?”

宋清河说完也不看他,拿起琵琶便回了屋子。陈仲明看他这样冷冷淡淡的,顿时心头火起,也跟进屋里去。

宋清河昨晚睡得不踏实,这会儿想要睡一会儿,看见陈仲明进了也懒得再说什么,把家常穿的那件月白色长袍脱掉,拉下床帐自去睡了。

他动作懒懒散散的,骨子里却透着股子勾人的劲儿。陈仲明看着宋清河,底下的欲望熊熊的烧了起来。

陈仲明走到床前,隔着绣着花卉草虫的纱帐看着宋清河,隔纱看美人犹如雾里看花,虽不真切却更引人遐想。陈仲明三两下脱掉自己的衣裳,走了进去。

宋清河先是吃了一惊,没想到他竟敢直接在北院乱来,后又觉得悲凉,无边的哀伤漫过心头。“算了吧。”他想。

“宝贝儿,你放心,跟了二爷哪能让你受委屈,老爷子五十多岁的人了,护不了你一辈子。”陈仲明边说着,边急切的扒开宋清河的裤子,把自己的鸡巴往他后穴塞去。

昨晚的性事让后穴变得松软,陈仲明轻松的把自己的鸡巴送了进去。鸡巴被一片温暖和湿润包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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