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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塘月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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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圆月挂在天上,发出皎洁的光。星月入水,夏夜里凉风习习,空气中夹杂着几丝荷花的清香。

悠悠的琵琶声中,父子二人在岸芷亭中交谈着。“父亲,三弟来信说他下周就能回来了。”陈伯礼说道。“唉,近几年不太平,我本来想让他在外面多待几年。如果将来……也算是我们陈家在外面还有条退路。”“三弟只是想家了,想回来看看。”陈老爷不满道:“如今这种情形,岂是他想回来就能回来的?真是小孩子心性。”

这话不该在一个姨娘面前说,陈伯礼看了看静静坐在一旁弹琵琶的宋清河,没有接话。宋清河一曲弹毕,抱着琵琶说道:“老爷,我先会北院去了。”陈老爷拉住宋清河:“急着走什么,坐这儿再弹一会儿”

琵琶声又再次响起。陈老爷听着琵琶,手指一下下地扣在桌面上,看陈伯礼似有所顾及,便笑道:“清河不是外人,你该说什么就说,不必避着他。”

陈伯礼便与陈老爷说起家中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宋清河一边弹着琵琶,一边暗暗看着陈伯礼。陈家两位少爷虽然不是一母所生,但毕竟都是陈老爷的儿子,面容上确实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个挺秀的鼻子,父子三人简直是照着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两兄弟的气质却大不相同,大少爷的气质更为冷峻一些,像是一块寒冰,二少爷身上则多了几分风流潇洒的味道,像是一位偶然落入人间,不知愁为何物的逍遥客。

宋清河正暗自思量着,忽听到陈老爷长叹一声,说道:“如今我看老二是不成了,老三又还是小孩脾气。伯礼啊,待我百年之后,这陈家几代人的基业,你可得把它守住啊。”

陈伯礼听着这话,心中隐隐有几分不详之感——这话太过消沉,陈老爷虽年过五十,可一向身体康健,怎么今晚竟说出这些话来?心里想着,面上却不显,说道:“父亲多虑了,您如今身体康健,往后也有儿子三个人一起撑起陈家,定会把祖宗基业好好地传下去的。”

宋清河不知何时已停了琵琶,倒了杯安神茶递给陈老爷:“老爷,时候不早了,喝杯茶便回去歇了吧。”陈伯礼看向宋清河,却发现宋清河也在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宋清河冲他微微挑眉,笑了一下,露出了一个小巧的梨涡。

“他故意的”陈伯礼想着。男人更懂男人,陈伯礼明白那笑里暗含的意思,浅浅的梨涡里盛满了轻佻和放荡的引诱。陈伯礼始终相信乐音如人,可宋清河的琵琶声和他展现出来的东西却矛盾又冲突。陈伯礼觉得宋清河像是一团神秘的漩涡,引着自己往深处探索。

陈老爷低头慢慢地喝着宋清河递过来的茶,对这两人之间的暧昧浑然不觉。一阵清风吹过,陈老爷放下茶杯,拿起宋清河的手在掌心把玩着。

宋清河常年弹琵琶,手上有一层细细的薄茧,被陈老爷来回地抚摸着有些痒,手指微微蜷起,食指上的那颗红痣随着动作起伏着。陈伯礼无端地觉得有些口渴。

陈老爷和宋清河一起往北院走去,陈伯礼在岸芷亭目送着两人渐渐走远。几只蟋蟀在草丛里鸣叫着,闹得陈伯礼心绪也杂乱了起来。

陈老爷刚一进屋,就拉着宋清河往床上走去。到了床边,陈老爷看着宋清河说道:“把衣服脱了。”宋清河愣了一下,低头问道:“老爷,能不能把灯关了?”

陈老爷看宋清河脸颊微红,害羞的像是未经人事的雏儿一般,不由得笑道:“害羞什么?心肝儿这副样子,倒像是个雏妓一样。”

宋清河想起了自己在兰香楼头一次接客的情景。那一年他十六岁,母亲是前一年去的。怀孕,堕胎后下面便一直流血,没过几天就走了。走之前宋娘子不放心的看着宋清河:“清河,你还这么小,离了娘可怎么办呀?”宋娘子走之前眼睛始终没有闭上。

嬷嬷本来要让他十五岁便接客,看他身子单薄,又可怜他刚没了亲娘,就多养了他一年,等他十六岁时才让他出来接客。

夏天衣裳薄,即使宋清河把衣裳褪去的很慢也用不了多久。一身光滑洁白的皮肉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钻进了陈老爷的怀里。

天热,两人在一起腻着很快就都出了了一层薄汗。好在小夏是个机灵的丫头,一早便吩咐人烧了水备着。下人抬了浴桶进来,又把热水和凉水一桶桶地倒进去,做完这一切,又悄无声息地下去了。

浴桶很大,一个人坐进去绰绰有余,若是要同时坐进两个成年男子还是稍显拥挤。大量的水溢了出去,将地面打的湿漉漉的。

宋清河坐在陈老爷的大腿上,感到陈老爷抬起头的鸡巴正顶在自己身后。一根手指塞进了后穴,温水让扩张变得容易起来,没过多久,后穴里的手指就换成了陈老爷身下的那根大鸡巴。鸡巴在后穴进出之间,温水也随之涌了进去。

浴桶里坐两个人本就拥挤,又装满了水,滑溜溜的。宋清河被操弄的蜷缩起脚趾,两只手却找不到依靠,只能抱紧身后的始作俑者。

陈老爷扯着宋清河胸前的两个乳头,时轻时重地揉搓着。感觉到它们在自己手里慢慢变硬,看到宋清河前面的小肉棒也站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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