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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吻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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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岚骤然回过身去,无法置信地看着对方的小臂。

那道狰狞的痕迹比他有生以来见过的任何伤痕都要刺眼,他心忽地抽痛起来,颤抖的手朝前伸去,却陡然停在半空。

“姿势。”韩川冷声重复。

听到这句话,巍岚的手仿佛被鞭子抽过一般猛地缩回来,又转过身去跪直,背在身后的双手神经质地搅着手指。

“第三条,罚你整天胡思乱想,妄自揣测。但没关注到你的心理,让你没有安全感,是我的问题。所以这次罚,我替你受着。”

巍岚这次没等对方说出“认错”二字,几乎是对方话音一落,他就立刻把认错的话全都喊出来。

“呜对不起,我不该整天瞎想。川哥,主人……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韩川已经足够好了,是他僭越,想要更多。

那道戒尺打在韩川手上,比打在巍岚身上还要令他难受。他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内疚,不顾一切地道歉,渴望求得原谅。

巍岚又跪了两分钟,见韩川没有要说出第四条惩罚的意思,却也没放下手中带血的戒尺。

他试探性地微微偏过肩膀,韩川并没什么反应,他便彻底转过身去,朝着离自己几步远的韩川爬过去。

趴跪姿势摆好的一瞬间,臀部传来撕心裂肺般的剧痛。原本直立的身体忽然向前趴去,本来就肿得不像样的臀肉表面被扯到极限,破皮处血丝又淌了出来。

但巍岚仍抖着身子,竭尽全力维持好这个姿势,像前段时间第一次被要求从门口爬进来一般,小幅度地朝那双皮鞋爬过去。

“干什么?”韩川没阻止他,只是语气冷得吓人。

“主人……对不起。”巍岚低下颤抖的脖颈,去吻那双干净的皮鞋。紫红色的臀部高高向上撅起,这个卑微而虔诚的姿势总是能给施予方最大的满足感。

巍岚随即抬起那纤瘦的颈,顺着韩川的裤脚向上吻去,直到脖颈与胸腰向上弯折到极致,整个人的躯干弯成了一个性感又诱人的半圆形,才用手缓缓将自己上身撑起来,继续那个吻。

巍岚紧闭着眼睛,睫毛由于紧张而胡乱颤抖着。他的气息越来越紊乱,韩川越是不说话,他越是觉得慌张。仿佛此刻非要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到他脸上,他才会觉得踏实。

他的侧脸贴上了韩川手中垂下来的戒尺,上面还有着淡淡的腥锈味。巍岚试探着偏头咬住那戒尺的一端,往自己的方向拉扯。

红润的唇角微微张着,下颌还有凌乱而未干的泪痕,贝齿紧紧咬住那惩戒工具的一端。仓惶的眸子终于睁开,眼尾泛着令人怜惜的红,小心翼翼地仰视着手持戒尺的主人。

那眸中藏匿着惊慌的鸟群,只需一个冷漠的对视,便可令其狼狈溃散。

“惩戒结束了。”韩川告诉他。

巍岚轻微一用力带,戒尺的另一端便重重砸在地上。他眼神并未离开韩川的面部,而胸部却再次向下压,直到将口中的戒尺一端小心而轻地放在地面上。

惨不忍睹的臀瓣伤口再次被挣开,甚至有一小缕鲜血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

他上身再次向上探去,直到身体跪直,闭着眼去吻韩川的指尖,顺着那脉搏跳动处向上游弋,最后停滞在那道长而凄厉的伤痕处。

他仿佛吻着什么一触即碎的瓷器一般,虔诚而谨慎,连呼吸都放得很轻,断续地打在韩川小臂上,仿佛柔软的羽毛。

“惩戒的伤,一天内不准处理上药。”

巍岚动作微微一顿,随即又将细密的吻盖上去,小声答着,“是,主人。”

在铺天盖地的熟悉气味之间,巍岚仿佛被蛊惑一般,鬼使神差地探出舌尖,在那伤痕最严重的的位置轻微勾了一下。

随后触电般地缩回来,身体由于紧张而骤然变得僵硬。

但韩川这回并没有甩他巴掌。

他只是反手顺过巍岚脑后潮湿的黑发,随即在后颈处轻轻捏了一下。

这一晚过得无比漫长,身后的伤在不经任何处理的情况下痛感加剧。巍岚趴在床上,时不时将头部换个方向,以此缓解颈部的酸痛感。

冷汗疼出了一波又一波,半点睡意也没有。

止痛药和外伤药就在身边的床头柜里,琳琅满目,只要他想,甚至可以在韩川发现不了的情况下把伤口处理完成。

但他不会那样做。

明言的禁令,是一根坚不可摧的绳索,将一切感性的野兽捆束在内,不会因为任何因素而打开,这是一种原则性的束缚,更是一种绝对而可靠的安全感。

因为他知道,当他匿于绝望的深海中时,只有这根绳索会无条件地拉住他的手,带给他呼吸与生命。

时间过了凌晨两点,正是天色最黑的时候。巍岚轻声将抽屉拉开,在其中翻找着,最后掏出一管药膏,极为困难地将自己从床上撑起来,光着脚轻声走到客厅里面。

直到走出卧室门下意识左拐的时候,巍岚才忽然意识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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