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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只能看着别人肏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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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雀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

她大出血昏迷,被送进医院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等她在病床上醒过来,身上还插着输液管,就被她妈按在枕头里扇了十几个耳光。

那些耳光好像要让她去死,耳膜轰鸣红肿,外面的医护听到动静涌进来,拦住她妈,嗡嗡地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颜雀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麻药让她反应迟钝,人事不知,直到她看清她妈近在咫尺的面容,她才张开干裂的嘴唇,呓语一样开口:“妈……别哭。”

她妈像骤然垮塌的泥人,趴在她床头嚎啕大叫,哭得像个疯子。

那一天肖纵青失踪了。

他的愚蠢毁了颜雀接下去的人生,他的逃避毁了颜雀接下去的希望,颜雀看到这个男人的最后一眼,就是他压在自己身上奋力肏干的模样,带着扭曲的性欲和粗哑的呼吸——就像此时此刻。

帝都的夜幕降下来,浓郁香气淹没十年的荒索和颠沛,摇晃的水晶灯把他们的重逢照得纸醉金迷。

胸衣坠下来。

颜雀上身赤裸着俯下来,靠近肖纵青的脸,轻薄的酒气掠在他脸上,只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吐气道:“好久不见,看你过成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被揉出血色的乳房微微晃动,她脚下的男人已经动弹不得,浑身肌肉在她叫出他名字的瞬间僵硬绷紧,双眼充血,好像连喘气都忘了。

肖纵青死死盯着她。

盯着颜雀漂亮的高贵的身体,她鲜艳得与十年前一样,可那一身上流社会保养出的体态和气质,却又彰显着她刻骨镂心的变化。

他一声不吭,半晌才要张开嘴,颜雀就又给了他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上,勾了勾两边的男孩们,低声吩咐:“狗得拴起来,还得闭上嘴。”

肖纵青上身猛地扬起,要抓住她的脚腕。

在酌梦台这显然是个大禁忌,小倌们率先堵住了他的嘴,又打开红箱子拿出口枷和皮链,熟练地给人拷在距离颜雀三步外的地方。

男用的口枷很大,压住舌头绑好,就只能徒劳地用喉咙呜咽,肖纵青拼命挣扎,像是从濒死的水中惊醒,手脚并用地挣扎,直到锁链哐当勒紧他的四肢和脖子,锁链上的电流滋滋作响,他被电到惨叫,最后也只能够到颜雀脚尖的一点皮肤。

她下巴微抬,隔着面具俯视他:“怎么样,现在你还想肏我吗,‘杰克’?”

肖纵青充耳不闻,趴在地上用力撕扯脖子上的皮链。

酌梦台的用具都讲究,不是什么廉价货,他用蛮力当然扯不开,还被低压电流打到浑身每一块好肉,颜雀看他这副莽撞如野兽的模样,忽然觉得好笑。

这样一匹野兽,却是她第一个男人。

她身体关于性爱的一切第一次,竟然都给了这只粗鲁无知的野兽。

颜雀鼻尖发红,她有点醉了,回忆跟酒精一起涌上来,几乎把她浇得浑身冰凉,她扬起头,继续把身体张开给簇拥而来的大男孩们,让他们温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游移,包裹住她放肆裸露的奶子,低声在她耳边赞叹调情。

身体被摸热了,她开始绵声呻吟,随即被身后的男孩含住了嘴唇,她低喘一声,反手扣住这个陌生人的脖子与他又湿又热地接吻。

被抢先的男孩们落了空,就趴到她身前吻她的乳尖,亲得口中水声渐渐。

肖纵青在她脚边发出怒吼,像是某种带着杀意的警告,颜雀在细密的吻中一哂,很想问他,当年那些男人在他面前指奸她的时候,他有没有像此刻一样愤怒。

还是一样会硬起鸡巴,一边看着她被人舔穴,一边把鸡巴捅进她嘴里。

或许他们都需要用新的回忆来覆盖往事。

她吻着蜂拥而至的陌生男孩,侧过眼去看肖纵青依然剑拔弩张的那根鸡巴,忽地一笑:“你们说,平时你们都要忍着不射?”

男孩们蜻蜓点水地来吻她,懂事地答道:“到你想要为止。”

颜雀看着肖纵青,忽然伸手向身下,拉开了蕾丝边的内裤:“那我要你们射得越多越好。”

气氛顿时高涨起来,男孩们喘息着抱住她亲吻,几只手摸下来,与她一起扯下了内裤,让她浑身只穿着一双高跟鞋躺在沙发上。

颜雀还没张开腿,就有一个寸头弟弟跪坐下来,热切地吻着她的下腹,双手轻轻捋着她的阴毛向下,痴迷地呼吸:“姐姐好香,下面流蜜了没有,给我看看吧。”

她挑了挑他的侧脸,低笑道:“用什么看?”

“姐姐想我用什么,”他侧头含住她的手指舔,“手指,嘴唇,还是硬硬的鸡巴?”

颜雀目光微微晃动,不知想些什么:“……都要。”

后臀顿时被一双手揉住,寸头弟弟抱着她的屁股把她抬高,从腿缝伸出舌头卷进内侧,一路向上,立刻就隔着阴毛吻到了阴蒂。

颜雀放肆地叫了声,随即被握着膝盖掰开腿,露出整个湿漉漉的阴穴。

寸头用中指摩擦着肉缝,粗喘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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