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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关进铁笼后开始装斯德哥尔摩主动脐橙遭宫交内射(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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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琅撩起一捧水浇在叶翡身上,又将他身体里的白浊慢慢清理干净。叶翡打了个哈欠,靠在浴缸壁上,脑袋里乱乱的——这个人好难搞,一味顺从会被说,稍不顺从会被透,到底怎样才能打发得他高高兴兴地关着自己呢……

“困了就睡吧。”

“我不困。”叶翡咬了咬贴着下齿的软肉,闷闷不乐地说。

“是有什么心事吗?”傅云琅看着他。

叶翡的眉毛纠结地皱在一起。他顺着重力滑下去,扑腾一声没入水中,微浮在水面上的头发摇了摇。这可不兴讲出来……万一傅云琅知道自己非但没被强制,还十分心甘情愿,一激动把他给放出来怎么办。

“不愿意说也没关系,”傅云琅把他从水里捞出来:“先回去吧。”

他抱起叶翡走向地下室,叶翡歪着头靠在他怀里,脸埋进他结实的胸肌,猛吸了一口,然后装模作样地抽咽了一下。

傅云琅的眼神晦暗了一瞬。他伸手摸了摸叶翡的脑袋,走进了地下室。沉重的密码门再次被关上,屋里重新陷入一团漆黑。傅云琅抱住叶翡,缠绵地亲吻着叶翡的嘴唇。

叶翡愣神地张着唇,不反抗也不回应,任由舌头和双唇被傅云琅含吮在口腔内,像果冻一般舔来舔去。半晌之后,傅云琅放开他,开口道:“小翡,你往右手边走三步,那面墙上有个开关。”

叶翡露出迷惑的眼神,遵从着傅云琅的命令走了过去,果然摸到了一个凸起的按钮。他大惑不解地歪了歪头,这地下室里有灯么?没开过啊,不会是新装上的吧?

“我开了啊?”他试探着问道。

傅云琅沉沉地看着他,忽然说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如果我不强迫你,你还会留在我身边吗?”

叶翡睁大了眼,头脑一空——说好的强制爱,傅云琅不会是要中途而废吧。叶翡警惕地看着他,重重摇了摇头。

心中不切实际的泡沫被尽数打散,傅云琅闭了闭眼,语气依旧很平静:“知道了,你开吧。”

“这是什么时候安的灯啊——”叶翡一面说着,一面傻乎乎地摁下了开关。

下一秒,天降铁笼。

“?!!”

叶翡被耳边响起的巨响吓懵了,下意识地退了两步,触到了冰冰凉凉的笼壁。无数根细长的铁柱将他锁在里面,困得结结实实。

傅云琅将一床薄被从缝隙里塞入铁笼后便转身离去,末了还平缓道:“铁门坏掉了,委屈学长今晚先在这里睡吧。”

叶翡失声叫道:“等等啊!”把我的播放器也留下!

傅云琅的脚步顿了半秒,旋即头也不回地离去,一个人回卧室心碎了。

叶翡的心也碎了,从未见过如此难搞的甲方!

他抱着被子在铁笼里窝着,想得疯狂掉头发也没想出一个万全之策,能让他既不用上班又能让傅云琅满意。假如把一切都和盘托出,傅云琅大概率不会再关着他了,那他岂不是还得回归正常生活,该打卡打卡,该加班加班!

——所以说是万万不能说的。那又该怎么办呢,甲方爸爸对他这么好,他实在不忍让傅云琅为他心碎!

想了没一会儿他就困了,挨操还是很消耗体力的。叶翡困得睁不开眼,决心一早醒来继续想。地下室的地面上铺着长毛地毯,倒也不算冷。他卷了卷被子,胡乱睡着了。

傅云琅靠在卧室门上,疲倦地点了根烟,抽了没两口又熄掉了。他从贴身的衬衫里抽出一张对折的纸巾,缓缓抖了开来。

纸张皱巴巴的,像是已经被用过了。一种隐秘的腥甜气息从纸身内缓缓浮出,在空气里无声地涌动着。如果叶翡还在这里……呃,在这里也认不出这是那天给他擦过手的那张纸。

傅云琅闭上眼睛,鼻尖埋在纸巾中,深深吸了一口。他倚着门框上站了许久,又掏出手机,打开了地下室内的监控。

叶翡正蜷缩着窝在被子里,眼皮垂下去,不知道在想什么。笼子很大,他只占了很小很小一部分空间。他弓着身,膝盖顶在胸前,不安地缩成一团,像只漂亮又可怜的小动物,偶尔翻个身,或是小幅度地动一动。

傅云琅就这么看了一夜,直到手机电量快见底了才将手机放去充电。天已经快亮了,他也没了什么睡意,于是进了洗手间洗漱。

就在他洗漱的这段时间里,叶翡醒了。他平常保守睡到九点,现在纯粹是被尿憋醒的。

他捂着小腹,一脸痛苦地磨了磨腿根,想流泪了。真的不该乱惹傅云琅!他怎么敢乱揣测一个疯批的心意!果不其然踩雷了呜呜呜。

下腹的憋胀感越来越强,叶翡紧绞着大腿,尿孔在剧烈的尿意下一缩一缩的,膀胱涨得像是随时要失禁一般。他好绝望,不禁想起了傅云琅徒手掰开铁栏那一幕,于是两手抓紧铁栏,死命往两边拽去。

显然,无事发生。

叶翡崩溃了。尿意越来越剧烈,他憋得牙齿都在微微哆嗦,腿根的肌肉紧紧绷着,额角也渗出了丝丝热汗。当傅云琅推开地下室的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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