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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保住工作强行装眼盲主动坐脸磨肉蒂掰开批让攻插进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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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翡闭着眼,心想:怎么又做噩梦了,我要醒过来。立刻,马上,就现在。

一秒钟后,他僵直地坐在床上,面对着神情异常温柔的傅云琅,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请问,您刚刚说什么?”

傅云琅摸了摸他的脑袋,低声说:“别怕,没骗你,明天一早我就送你离开这里,快睡吧。”

叶翡不敢置信地张了张口,害怕得哭了出来:“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辞退我?

傅云琅安慰道:“你什么也没做错,你只是生病了。等离开这里以后,我给你请最好的心理医生给你治病,好不好?”

叶翡痛哭失声,趴在傅云琅肩头抽泣:“不好,不好,老公不要扔下我……”

傅云琅给他擦了擦眼尾的水光,郎心似铁道:“好了,别想了,先睡吧。”

这怎么睡得着啊!

叶翡高考时都没这么夜不能寐过。他失眠了整整一夜,想了半天也没归结出自己的工作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不过当务之急不是总结错因,而是先找出抢救措施,一定不能就这么卷铺盖走人了。

他找了找大考前的状态,仔细回忆起之前看过的影视小说。可惜他看过的作品相当有限,半宿过去也只堪堪想起个假孕争宠。

……真是未曾设想的道路。

叶翡犹疑了一会儿,终究没能狠下这个心,忍痛pass掉了这个选项,选了另一个看起来稍稍没那么离谱的法子。因而次日一早,当傅云琅把他领出地下室的时候,叶翡装模作样地歪了歪头,疑惑道:“天还没亮吗?好黑哦,打开灯可以吗?”

傅云琅偏头看了一眼窗外八九点钟的太阳,又看了一眼睁着眼说瞎话的叶翡。叶翡被阳光刺得睁不太开眼,茫然地挥了挥手:“老公你有听见吗?开开灯吧,我看不见。”

傅云琅抽了口气,盯着叶翡散乱的瞳孔,一时无法确定对方是真瞎还是装的。他的第一反应是:装了斯德哥尔摩又来装瞎,叠buff呢?

不过想到斯德哥尔摩可能是真的,这个眼盲说不准也是呢。傅云琅先前已经误会过对方一次,此时不太敢信任自己的直觉,只能先暂且一信。他缓了缓神,勉强开口道:“你等等,我去开灯。”

“好。”叶翡乖巧地点了点头。

傅云琅的身影消失在客厅里。叶翡呆在原地,胡乱摸索着四周的家具,尽职尽责地扮演起一个在地下室里呆得时间太长而导致失明的盲人。他不时碰落几样物品,弄出些东西落地的声响,生怕傅云琅在客厅外边听不见。

傅云琅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握着一副相当昂贵的静电耳机。这幅耳机他本想在离开前送给叶翡,现在却变成了一副绝妙的诱饵——即使叶翡看见后依旧装作若无其事,心跳、瞳孔、呼吸也不可能完全没有反应吧……?

像是听见了他的脚步声,叶翡朝他偏了偏头,目光连落都没有落到他手上:“还是很黑,是没电了吗?”

傅云琅呼吸一窒。他刻意将耳机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一边观察着叶翡的反应,一边顺着他的话道:“是没电了,不过应该过一会儿就来电了。我找了个小灯但是打不开,你过来看看。”

叶翡高度近视,隔着十米人畜不分,根本看不清桌子上放了个什么东西,更别提判断出那副耳机是什么牌子的什么款。他跌跌撞撞地走过去,神情除了疑惑外没有任何其他的情绪:“那是怎么回事啊。”

傅云琅心惊地看着叶翡毫无端倪的表现,一把将他锁进怀里,反复道:“你看不见吗?看这里,这是几?”

他拧起眉,神情严肃地伸出指头,在叶翡面前比划了个“二”。

叶翡内心偷笑,表面看上去依旧没什么波澜。他的手在空中挥了挥,抓住傅云琅的指头,一根一根数过去:“二啊,怎么了?”

傅云琅露出被雷击中的表情。他扒开叶翡的眼皮,仔细地检查起叶翡的眼珠。可惜他也不专业,完全看不出个一二三四,只看见叶翡漂亮的眼珠里全无神采,几滴小液珠沾在睫毛上,轻眨两下便坠了下来。

叶翡扭动着挣开他的手,不舒服地说:“干什么啊,为什么要扒拉我的眼睛……”

傅云琅沉默半晌,下了一个结论:“因为你瞎了。”

叶翡一怔,心想你这未免也太直白,还以为多少会委婉一点,幸好他没真的瞎,不然心态真裂了。他适时地倒退一步,露出惊恐的表情,尖叫道:“啊,是我,我瞎了吗?那怎么办?我是不是以后都看不见了?”

他抬手捂住眼睛,指缝里掉出两行泪,身体不受控地颤抖起来。傅云琅刚要张手抱他,只见他一头拱进自己怀里,语句混乱但字字斩钉截铁:“老公不要离开我,我只有老公了,不要扔下我,扔下我我会死的,以后都不要说那样的话吓我了好不好?啊,你说话啊?”

傅云琅大惊失色。他隐约感到有点不对劲,但情势逼人,不得已发出了一个“嗯”字。

叶翡开心起来了:“哦,谢谢老公。快去上班吧,你要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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