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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镜涩涩/反正也用不上要不切掉叭(狐狸x受)(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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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心俱疲的于泽睡得并不安稳,不远处传来的模糊水声戛然而止,隔了一会儿有人从地上抱起了他。

令人不安的失重感让他本能地抓紧了手边能够触碰到的衣料。

衣料很柔软,抱起他的人动作也很温柔。

浑浑噩噩的于泽以为身边的人是他所熟悉的那个人,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抬头看去,朦胧的视线在聚焦后告诉了他残忍的答案。

不是叠舟……于泽缓缓松开了抓住衣服的手,胆怯地垂下头。

希望破碎后带来更大的失落感,泪水自脸颊滑落。

“什么意思?发现认错了之后难过了?”

不屑的嗤笑自头顶传来,话语中尽是夹杂冰霜的冷意。

“以为我是你外面找的那些个不三不四的姘头?”

漂亮男人抱着他离开了浴室,一阵眩晕感后于泽被放在了地上。

那个叫柳宴的漂亮男人从身后拦腰抱起他迫使他维持住跪立的姿势,钳住了他的下颚强行抬起他无力低垂的头颅。

指节的力气大到在脸上留下道道红痕,疼痛下于泽迫不得已地睁开眼去看那些柳宴想让他看的画面。

“你给我好好看清楚了,我是你的正牌老公,是你唯一的男人。”

宽大的落地镜中,毫无反抗之力的他被别的男人禁锢在怀中,眼睁睁地看着狰狞兴奋的性器贯穿了他的身体,将小腹顶起一个弧度。

“你只能有我一个。”

被撑开至极限的软穴艰难地齐根吞吐青筋遍布的性器,被肏得起起伏伏的小腹细颤不止,连带着腰都抖得厉害。

细弱蚊蝇的悲鸣自喉间泄出,求生的本能下双手颤抖地抓住禁锢住他的手试图挣脱,然而他虚软的力量根本无法与身后之人抗衡,这样的举动反倒更像是在示弱与讨好。

“叫老公。”柳宴态度强硬地在于泽耳边命令道。

吃够了苦头不敢再违抗,于泽哽咽地轻声喊道,“老公……”

柳宴似乎是被于泽的顺从取悦到,眸中厉色散了些,粗暴钳制下颚的手收了些力气,安抚地吻了吻他湿润的眼角,没再故意弄疼他。

镜中的于泽遍布泪痕的脸颊被情色熏红,双目失焦哭得哽咽。随着身后人毫无界限的触碰,越来越多鲜红的指痕浮现在私处敏感处的皮肤上,脆弱破碎……身后人眼角的泪痣因动情而尽显妩媚风情,犹如暮色下盛开的玫瑰,在情色的熏染下艳得摄人心魄……

柳宴像是个野书怪谈中的人间尤物狐狸精,而他就是某个被抓走吸干精气的倒霉蛋。

受不了了呜呜……真的好累……

镜中美人察觉到于泽的目光,勾唇冲他浅浅一笑,妖冶又魅惑。

精疲力尽的于泽对美色提不起半点欣赏的兴致,眼皮子打架昏昏欲睡,满脑子都是逃离的念头——逃得远远的,越远越好,有多远他就逃多远。

似乎是看穿了于泽心中所想,身后那令人畏惧的漂亮男人将手伸向了他腿间萎靡的肉块,若有所思地掂了掂。

“反正你这玩意儿以后也用不上了,要不切掉吧?省得你这淫荡的身体老肖想着出去找野男人。”

明明是商量的语气,从柳宴的口中说出却完全不像是在和他商量,于泽瞳孔骤缩被吓得一瞬间清醒了,背脊发凉浑身僵硬。

“不要呜呜……不要……求求你不要这么做……”

甬道内的软肉因为恐惧紧绞,肚子里性器上的青筋不自然地跳动起来,感觉随时要射。

“嘶——”柳宴把头埋进了于泽的肩颈深吸了一口于泽身上的沐浴露淡香,双唇微启忍不住在颈侧留下了道嵌入皮肉的齿痕,“真欠肏。”

覆在脆弱之处的手并未移开,反倒是亵玩揉捏了起来。被榨干了的性器缩成一团不论如何刺激都已经硬不起来,柱身和囊袋柔软细嫩的手感令那骨节分明的手上瘾,时轻时重地挑逗起毫无反抗之力的软肉。

明明已经起不了什么反应,但并不陌生的热意却在于泽的在体内再次开始累积……

“别、别碰了呃啊……”

不过是稍微揉揉,湿热紧致的屁股就跟坏了似的痉挛抽搐地紧紧咬住甬道内插干不止的阴茎,耳边的呼吸声愈发粗重,漂亮的狐狸眼在快感下微眯。

“这么好摸的东西以前都藏着不给我摸,真是太过分了,还是切掉吧。”

低哑的声线中透着浓似陈墨的欲念。

“别碰、不要唔……不要……”

于泽通红的眼眶中泪珠翻涌,视线模糊到看不清镜中人形。

身后的人稍稍施力,于泽便被压在他的身下动弹不得,本就没力气的身体上又多了个人的体重,打颤的双腿根本无力支撑想要倒下,但属于另一个人的双腿卡住了他的关节强行支撑住他跪趴的姿势。

最脆弱的地方被反复揉捏,侵犯他的粗长阴茎在最适合交媾的姿势下进得更深……于泽的哭吟又轻又低,脆弱无助的模样就好像是被强行锁在巢穴配种的雌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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