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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追求竹马充气娃娃做练习操软后爬墙出轨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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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知道下次昏睡的时间,我只能抓紧时间想方设法去找黎绍顷。

虽然刚开始信誓旦旦决定必须睡到黎绍顷,但我内心却不是没有纠结的。

我和黎绍顷的关系好到什么程度呢。

幼儿园我们俩就是隔壁床,再到小学初中高中,直到大学才第一次分开,他出国了。

他就是那种从头到脚的别人家的孩子,乖巧懂事谦逊有礼貌。

我调皮捣蛋他乖乖站在旁边给我放风,我被抓了挨罚,他站在旁边陪我一起。

我以前只觉得我们永远会是最好的朋友,完全没想过我们会发展出其他不同的关系来。

我看着上次手机上给他发过还没回复的消息,耷拉了眉眼。

黎绍顷因为生气没回我消息,所以根本不知道我家这几日发生的闹剧。

事实上幸好是我在父母家昏睡的,要是我在自己的房子里搞成这样,估计只能等我的秘书到我家敲门不应之后破门而入了。

我在做完又一轮检查之后终于脱离了魔爪,重获自由。

我没打算回公司,公司的事情我不在三天和一个月没啥差别,杜瞻可以安排的好好的。

我昏睡时我爸就给杜瞻打了电话说我要陪他们几天。

我不需要操心。

我整理了衣服,给黎绍顷打了电话。

发短信不回,打电话黎绍顷也不接吗?

电话响了几声,我的耐心开始告罄。

好在差不多最后关头黎绍顷接了电话:“顷顷,你干嘛这么多天不理我。”

我用了小时候会喊他的名字叫他。

他每次听到都会耳红,后来我自己也觉得肉麻就不这么叫了。

那边沉默了一会:“你找我什么事。”声音已经软了。

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对他的了解仅次于对我自己。

这种时候必须打蛇顺棍上了。

“我给你带了礼物,现在就在你工作室的楼下等你,你下来接我呗。”

黎绍顷回国之后开了一个工作室,给人家设计艺术展,业内很有些知名度,认识的都是各种奇奇怪怪的艺术家。

我之前去看过他搞得几个展,连我这个完全没有艺术细胞的人都能感受到那种和展品贴合的气质。

最后无论是展会大获成功,好多报纸都在报道。

我看到那些新闻的时候由内而外地替黎绍顷感到开心,甚至有一种隐隐的骄傲。

看吧,这是我的好朋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

黎绍顷果然没一会就下来了,看得出来他有些匆忙,见我捧着一捧玫瑰人都愣了。

“你干嘛啊。”他眼神闪烁。

我把花递给他。

“上次生日的时候,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我也不知道我哪里惹到他了其实,但是道歉肯定没错。

他弯了弯眼,又想起什么似的:“你后来······”

我赶紧下意识的补充:“你前脚刚走,我后面就回家了。”就是一种直觉,怎么说他会开心点。

黎绍顷终于松了紧绷的表情,眼睛柔和起来。他没问我为什么送他玫瑰,只是接过花。

红艳艳的花对应他奶白色的肤色,照的花更娇艳,他也越发的白了,白的想让人一口咬下去,尝尝是不是也像牛奶那么甜。

我小腹又开始有熟悉的骚动。

但好在还能克制。

“你什么时候下班。我带你去吃晚饭。”我趁热打铁。

黎绍顷看了看手表:“还有一个小时。”

我想了想:“那我陪你一起上去,我在旁边等你吧。”

黎绍顷点了点头,跟着我一起进去了。

黎绍顷的工作室装潢也很优雅,人不是很多,但每个人都各司其职,见黎绍顷捧着一大束玫瑰都露出来探察的目光,随后又在我身上打量了一下。

但是好在他们没有过度热情的询问,都没有停下手上的活,只是淡淡的目送我们俩走过。

我松了一口气。跟着黎绍顷闪进他的办公室。

黎绍顷找来一个花瓶,先把花插了进去,然后给我倒了杯咖啡,他知道我习惯的口味。

我老老实实坐在旁边,一边啜饮咖啡,一边看他工作。

黎绍顷的办公室有很多散乱设计图,有的是手绘有的是打印稿,我抽了几张随便翻了一下,发现完全看不懂,索性就把目光全部放在黎绍顷身上。

黎绍顷工作时和跟我在一起的模样差不多,没什么两样,眉眼都是沉静柔和的气质,看着我就觉得心里平静下来。

他偶然间抬头,见我这么看着他,耳朵有些发红:“你干嘛这么看我。”

我舔着脸:“顷顷~”

他耳朵更红了:“抽什么风,这么叫我。”

我笑了笑,抽出两张票:“你上次说的那个钢琴家的票我搞到了。我们明天晚上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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