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忏悔实录》下(孕期/哺乳/生子)(1 / 4)
Alpha毫无征兆将他按倒在床上,手掌握着脚踝扯开细白修长的双腿,性器压上收缩翕张个不停的穴口,未经任何爱抚与扩张便径直捅入——不,暂且不提小omega整个孕期穴里都敏感地蓄满汁水,单说他在梦中经受的无数次爱抚本就是漫长前戏的一环环,只为这次真正交合。积蓄已久的滂沱大雨终于倾盆,少年仰躺在床铺上,堆叠被褥垫高臀部,正迎着对方捏着他腿根插入的动作,硕大性器将他久久未经交合而攒满淫汁的饥渴小洞彻底操开撑圆,敏感要命的腺体软核一路被龟头凶狠磨过,把整个小肉穴撑得满满当当,配合揉捏性器头部的动作几乎瞬间把他送上飘然欲死的高潮,破碎呜咽的声音本该组成一声惊叫,却逐渐变调成甜腻呻吟,划割玻璃失手了似的。少年紧抓住被单,腿弯无助夹蹭对方的腰身,纯金眉毛要蹙不蹙,呜呜咽咽哭得凄楚动人,被压低的男人一边叼住乳头吮吸奶水一边狠操小穴,上下两张小嘴都淫乱地发情淌水,被颠得胸脯不断挺高主动撞上舌面,柔软腰肢因着激烈进出而蛇一样淫乱扭动着,无师自通迎合着好让对方更精准顶到敏感处,顶得他像被太多东西撑饱的猪笼草似的酥软蜷缩着喷水。
双腕被扣按在头顶,少年潮红泛热的身体整个张开像摊平的雪白宣纸,被泼墨涂抹的笔力撕扯颤抖,他张着小嘴露出小截嫩粉湿亮的舌尖嗯嗯浪叫不停,被吮住舌尖掠走口腔中全部氧气,精神在危险的窒息边缘绕过一圈,黑白噪点凭空流闪,被撞坏的腿心里已经湿腻泛滥堪比洪涝,极致迷乱的快感让小家伙丢了魂似的分不清自己被顶射了几次。他的alpha在这事上总有办法折腾他,曾经那人喜欢插在他小穴深处勾起他一条腿抵着他最敏感受不住的地方恶意辗转磨开,在耳边轻声问插到哪儿了逼他哭着在小肚子上摸出来,习惯剥光他抱在怀里含着他的乳头入睡,也喜欢托着他边走边操,看他因悬空而主动缩进怀里把阴茎含入更深的难堪模样,有alpha外表的鬼魅倒不使什么花样,单纯以性器为刑具鞭笞他淫乱罪恶的肉体。身体被整个翻过,双手钳制在背自后拉着跪立在床上,omega的性器吐着水硬颤在空气中,插在小穴里的阴茎磨着转过一圈残忍扫开每处嫩褶,顶在子宫口将小omega最深处的穴心整个奸透了。少年受惊呜咽着摇头,漂亮蓝眸里水雾涟涟,被重重扇过圆翘臀尖,他委委屈屈又羞耻蜷缩地抽泣流泪,很快被后入抽送顶撞成连串呻吟,冠顶与深深浅浅的肉褶牵扯,磨着敏感淫荡至极的软肉带出水声咕啾咕啾,这姿势进得太深,小穴要被顶破似的,却也是他最容易高潮的姿势,手掌捏揉下乳丘和小奶头也动情地涟涟溢出甜蜜汁液,流满胸口与指缝。Omega的天性到底残留几分,让他还记得哭泣着哀求“轻些……不要、不要顶到……小宝宝……”对方置若罔闻,反而按着小omega的腰迫使他向后完全坐在阴茎上,插着他的小肚子深处肆意灌精,让他恍惚失神着潮喷得一塌糊涂。蓝眼睛里下起蒙蒙细雨,眼睑内侧淌过一桢桢流动壁画,过往种种把这肉体琢磨成无比契合alpha的鞘具,咬合那刻费洛蒙与多巴胺凭空制造极乐幸福,宛如初次直坠爱河,叫他抖着眼睫,发出猫儿满足的小声咕哝。
小家伙高潮过度,孕中体力也不大好,一松开钳制便晕晕乎乎昏倒在alpha怀中,alpha才放松绷了许久的漠然假面,抹开交合中沁满的薄汗,眉弓稍弯,食指擦过omega的额心与闭合眼睫。“傻东西。”他说,声音很轻。
第二日我看见那少年步履缓慢,腰也直不太起,我并未深究,我们各自都有辗转难眠的理由。晨祷以一句“你们饶恕人的过犯,你们的天父也必饶恕你们的过犯*”结束,人群散开后那少年忽然叫住我,问到“是否所有过错都能被宽恕”,我回答“要你诚心悔过”,他点点头,低垂眼睫流露一种迷茫的思索。许是见了太多次鬼怪交媾般的场景,在我眼中这孩子背影里隐约栖息着羽毛漆黑的幢幢鬼魅,以及一双无声伺机的眼。夜里他带着这身不祥的影子来到告解室旁,一如每位前来忏悔的信众,我并不意外,这孩子心底藏着太多迷惘与带血的秘密,积攒着几乎要把他压垮,他总得倾诉。我立在告解室内,点点烛火隔着木门细细的镂空落在那迷途羔羊年轻又嫩白的侧颈上,眼睫阴翳盖着眼睑,嘴唇无声开合片刻才说:“我曾经杀害了我的丈夫。”
四下漆黑,圣母在徘徊的空寂夜风中垂首,焰火静静吞噬烛心。少年低低的叙述揭开隐藏的过往——他的丈夫大概是个位高权重的alpha,他描述自己最初被对方罔顾意愿、半强行半诱导标记占有时心生憎恨抗拒,大概由于标记的生理本能作祟以及某种人质情节,在后续相处中他难以抗拒地对那人产生依赖的复杂心绪。我不感到惊讶,活了这几十年我见过太多男男女女,早就知道所谓爱并非诗歌中称颂的纯洁无瑕平等美妙,自污泥中诞生的、伴恨而生的、畸形而完全不对等的、违背人伦而沾染血腥的,都是爱能够寄宿的不同洞窟罢了。那孩子仍在自顾自叙述,关于他丈夫养在家中的猫猫狗狗们;对方嗜甜的毛病和种种怪癖;从对方和家庭教师那里学到omega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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