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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被狠狠爆炒奸到失禁喷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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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驿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冷漠得有些僵硬。他静静地看着林简,最后开口道:“我说了,别乱开玩笑。”

林简不吭声了。

柏驿捏上他的手腕,扯了扯嘴角,笑得有些瘆人:“走吧,没事了就跟我回寝。”

回去的一路上柏驿都沉默不语,像是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努力地憋着怒意。一般而言,这种怒火都会变成性欲。果不其然,一进寝室门,柏驿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领带从脖子上拽下来,然后把林简摁在了床上。

林简被压得喘不动气,憋得几欲窒息,屁股里淌的水快把床淹了,只得小声求饶:“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说,别生气了好不好……”

“知道就好。”柏驿亲了亲他颤抖的眼皮,林简被迫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眼睫低垂着,头也低了下去。

柏驿捏着他的下颔,让他抬起头不许低着,于是林简抬起了眼。圆圆的眼睛泛红泛肿,一看又是偷偷哭了。

“又不会打你,你害怕什么?”

就是因为你不打我才怕啊。林简突然开口:“要不你还是打我吧。”

“打你干什么?”柏驿错愕道。

林简摇了摇头。他抿上嘴,不去看柏驿的脸,摇摇晃晃地跪坐起来,把扣子一颗一颗解开,光溜溜地伏在柏驿的腿上。两个人体型差本就巨大,现在林简脱光了坐着,柏驿怀里就像抱了只猫似的。

大概是刚刚被柏驿的冷脸吓到了,现在的他格外温顺。林简用膝盖撑在床上,又用手指掰开腿缝,自觉地把穴露出来给他插。柏驿夸奖似的拍拍他的屁股,双手握上林简的腰。

林简腰上全是敏感的软肉,被人乍然一握,他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又引来了柏驿的不满,被人卡着腰肢生生地顶了进去。

“呜……”

高耸的阳具挤开腿间的穴眼,狭窄的缝隙被撑成了直径几厘米长的圆洞。冒着腺液的龟头扑哧一声扎了进去,紧接着满是青筋的柱身,沿着肠道缓慢地送了进去,直到饱满的囊袋顶上臀肉才算停。

被撑开的快感让林简爽得直掉眼泪,腿软得几乎栽倒在屁股里面的阳具上,呜呜咽咽地小声哭着。两瓣软软弹弹的屁股跟着他的抽泣一抽一抽的,穴里也绞得死紧,肠壁不知羞耻地讨好着操进来的肉棍,挤出晶莹的黏液。

“好深、肚子要被顶坏了、啊……”

这种姿势进得似乎格外深,他肚子上都被顶出了伞冠的形状,随着动作的起伏往复耸动。林简夹着肉棒,被顶得连连哀叫,两腿大开着,大腿内侧的软肉上都是一片淋淋水色。

他控制不住地打颤,修长的脖颈微微仰着,肩膀也向后用力耸起,将小奶子送到柏驿手里。柏驿用指尖亵玩着白软的乳肉,嫩红的乳尖被拧成了充血的肉条,奶孔也被他扯在手里搔来刮去。

“痛……嗯啊啊啊、奶子要被扯坏了、轻一点呜呜呜呜……”

林简皱着眉低叫,唇齿间溢出轻轻的喘息。柏驿被他喘得欲火愈发高涨,贴在他的脸侧道:“越来越会叫了,小骚货。”

他的鸡巴硬得发疼,掐着林简的屁股往死里搞他。林简被他按在怀里插得边哭边叫,脸上露出失神的表情,手指用力地攥着自己娇嫩的大腿,无意识地留下一串串红色的指痕。

常年不见日光的皮肉显得过分白皙,稍稍用点力压上去的痕迹都很难消掉。林简跟他住了一个多星期,身上的痕迹越来越多,一次压上一次,可怜之外还带着浓浓的情色意味。

“没有、没有、呜呜不是小骚货……”

林简一边扭屁股一边辩解,话语毫无可信度,习惯了性爱的穴眼不住地漏水,屁股里头又夹又吸,喷了一床的水。

柏驿一边操他,一边把他抱起来下了床。烫热的鸡巴在林简屁股里转了个位置,一下顶到了最要命的地方。林简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直接射了出来,精液喷在两人小腹间紧贴的皮肉上,黏糊糊的。

“被插两下就会射,还说不是小骚货。”

“我、我才不是……哈啊……”

林简软绵绵地抗拒着,肠道却诚实地吐出大量淫水。他悬空地被人抱着,不得不搂紧了柏驿的脖子,生怕掉下去——他还是很有良心的,掉下去事小,给人把鸡巴弄折了事大,他不忍让世界上少一根活好持久的大鸡巴,于是紧紧缠住柏驿,脸也埋在了柏驿的肩颈间。

柏驿搂着他的屁股,边走边操,操出了一身热汗。软热的肉穴被干成了烂熟的深粉,穴眼里的水声啪啪作响,地毯上喷满了淫水,是清洁机器人看见都要昏过去的程度。

他朝着阳台走过去,阳具打桩机似的在屁股里抽送,干到了最深的地方。怀里的林简像受不住了的似的,不断地哭求哀叫,反应过来他要去哪之后,哭得更激烈了:“不要、别在那儿……呜呜……会被人看见的、好丢脸……”

柏驿置若罔闻,径自抱着林简去了阳台,把他抵在窗台上操。外面下着大雪,又已经入夜,虽说没什么人,但只要有人经过抬头往上看一眼,就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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