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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前往庄子 戒尺打乳头 马车上操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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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听着谢温好像没有尽头的抱怨训斥道。

他身体是一直不好的,因着对健康是格外看重的,自然不许谢温不重自己的身体。

“青奴只是想念世叔,一时失言就...”见段谨不高兴,谢温只敢小声的说上一句。

看到段谨冷冷的眼神立马闭上了嘴巴。

“衣裳解开。”左右已经把书放下,谢温又在眼前,加上刚才谈及昨晚的事,段谨也来了兴致。

听了段谨的话,谢温一声不吭的抬起手开始解衣裳,因着是初春,又是早上,他身上是批了一件披风的,以免染了风寒,虽然他觉得他身体健壮,而且从卧房到马车也是不远,是没有什么可能的,但是架不住有个养生达人的世叔,谢温只得老老实实跟着养生达人的步骤。

披风之下便是一身青色的衣裳,薄的紧,几乎能肉眼看见衣裳下的身体,但与那日在段谨床榻上穿的衣衫又不同,这衣裳是本朝正儿八经的男子的夏装,文人墨客,武将勋贵都是这样的薄薄一层,若是坐姿稍稍浪荡些,便是坦胸又露乳,只是在下体处多加上一块儿布遮掩一番。

本朝崇尚率直,洒脱,随性,不仅仅是衣裳这般随性,披头散发也是常有之事,除非是特定的大祭,大节,没有几个人会过分庄重。

谢温又解开里面的衣裳的扣子,将整个胸膛都露了出来,他的胸肌不算小,摸着很有手感。

段谨是感受过了的。

“捏起来,缩回去一下,十个手板子。”段谨随手拿起一边儿的小戒尺说道。

“是,青奴知晓了。”谢温也不知道段谨从哪里摸出来的戒尺,但是他并不在意。

反正,从小到大,段谨的手上永远有能收拾他的东西,戒尺,鞭子,甚至一根簪子也能收拾的他痛哭流涕,习惯了。

谢温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别捏住自己的两只乳头,然后往外拉,他的乳头偏大,不过倒也不是天生就这般大,而是被段谨调教成这般大的,一般的奶娘都比不过他的乳头。

且不仅仅大,还很是粉嫩,看着就想让人咬两口。

不过,段谨却是一口未尝过,谢温这乳头大多数都是挨板子,挨鞭子,或者被针扎上几下,给段谨无聊之时打发时间用。

段谨看着谢温捏好之后,并没有提示谢温,直接一板子,连着谢温的手指并着乳头敲上去。

他并不留力,或者说,他教训谢温从不留力,一是他体弱力气再大也大不到哪儿去。

二来则是,若是留力,叔侄二人哪个都不尽兴,不如不打,还能省些气力。

打到乳头上并不疼,因为打在手指上太疼,让谢温一时顾不上乳头到底疼不疼。

常言十指连心,谢温这手从小念书挨先生的板子,长大跟着段谨又挨段谨的打,吃了不少苦头,却依旧每次被打都是疼的要命。

可谢温也不敢松开,只敢屁股微微抬起来,跪直了身体缓解一番。

段谨对他管束很是严格,挨打挨操挨罚是绝对不许躲开的,但凡脱离位置,必然是要狠狠的罚到他怕的。

最开始谢温仗着和段谨一块儿长大,两家又是世交,虽然段谨已经给他立过规矩,但还是不自觉的撒娇,又想要痛,打上又想躲,段谨自然是不愿意和他玩儿猫捉老鼠的游戏,他们的关系一向是谢温依从他,而不是段谨依从谢温,结果当时就被段谨用银针扎上手指,又将两只手心打烂。

这才叫谢温知道规矩,以后就再没有不听话的时候了。

段谨也没有多打,主要也是手上的器具不合心意,打上十来下就停了手,然后伸手开始慢慢的揉着谢温的胸肌。

谢温的胸肌不算十分的硬,段谨这次动作很轻,轻的有些像羽毛在抚动着谢温的心间。

他的身子是被段谨玩惯了的,丢盔弃甲自然是轻而易举的常事,不过一刻钟,在段谨温柔的手掌下,谢温就缴械投降,跪坐地上,往段谨的面前蹭了又蹭。

“啊,世叔~”谢温叫的情欲又放荡。

不算细腻的声音却格外的让段谨上头。

段谨本人清心寡欲,对于男风女色往日里并不关心,他也不明白他那好友与他说起小倌到底如何舒爽的具体感受是什么,但是他在谢温身上就是能获得身体上,精神上独一无二的爽感,这和他喜欢的书籍不一样,他读书也很快乐,但这是另一种快乐。

他说不好,但是无疑,谢温是对他有着极大的吸引力的。

不过,段谨是一个耐心的猎人,他对谢温的呻吟好似没有听见,依旧有耐心的抚摸着谢温的胸肌,手法依旧细腻。

可谢温却忍不得了,他的后穴在疯狂的向他的大脑传递着信号,他需要被狠狠的插入,他想要被用力的鞭打。

打他的屁股,掐住他的脖子,狠狠的操他。

谢温想要,很想要。

“世叔,疼疼青奴。”不敢求饶,但是求欢一向得心应手,谢温压着嗓子与段谨说道。

“怎么疼我们青奴?在马车上,在止戈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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