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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那丰盈的胸部简直可以和女人的奶子相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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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德呼吸粗重,一双棕黄色的眸子紧紧盯着屏幕,体型壮硕的他就如同一头看似笨重的棕熊,叉在尼利亚河中,试图捞起来那湍急河流中游梭的银鱼。

湿咸汗滴划过眼角,眼眶一阵热辣,他忍不住低咒一声,却依旧死死瞪着屏幕。

那该死的树干后面竟然什么都没有!

被高粒子迫击炮一击轰穿,高温燃烧成木炭,直直升起的黑烟似乎在嘲笑他的无能。

还能躲哪?草坪?树冠?还是那半米多宽的石头后面?

高粒子迫击炮一枚又一枚,携着漂亮的银尾,轰出四溅的碎土块、僵直的草段。

现在的他就像是被耍得团团转的小丑,甚至能听到来自看台席的阵阵嘘声。

人们讥讽嘲笑的声音不加掩饰,意味着“垃圾”的红色符号争先恐后地从坐席中飘起,悠悠荡在空中。

一片红光映在塞德满是汗水的脸上,显出几分狰狞。

他伸手摁下外放的摁钮,力道之大似乎是要摁碎某人的头颅。

“穿开裆裤呢?躲尼玛啊?M,我有权举报你消极比赛!”挑衅的盖子掩住深处的慌乱,几乎是瞬间,塞德全身紧绷,进入警戒状态。

粗糙的模拟场中,没有高度感知的风向,黑烟依旧直直的升起,像素下的草坪僵硬而刻板,一个个深坑,延伸出蛛网一般的斑裂。

毫无生机的模拟场没有一丝声响,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在表演独角戏。

塞德狰狞的脸扭曲了一瞬,粗粝的指腹毫不犹豫地伸向处在最边角的红色摁钮。

“咔”轻微的声响。

几乎瞬间,高粒子迫击炮就携着漂亮的银尾将那地轰出一个焦黑的土坑,炸出一朵巨大的灰色蘑菇云。

结束了,塞德心中松了口气,以他的反应速度,M那可笑的三等丙级机甲,根本不可能躲得过。

他又有些幸灾乐祸地咧开嘴,估计机甲已经报废了,即使痛感将到最低,那人也要在治疗室待上至少三天。

不过,比赛结束的提示呢?嘴角的弧度逐渐僵硬,像一道生硬的曲线,有些滑稽的画在脸上。

几乎瞬间,塞德放弃所有新型科技攻击,全力发动最原始的机甲本体的物理防御。

“晚了。”一道低沉的声音自公共频道传来,电子音之下仿佛不带任何情感。

“什——?!”塞德睁大眼。

驾驶台一阵天旋地转,两侧太阳穴连接机甲的感应主线被利落地掐断,失去了感应的机甲,屏幕急剧闪烁了几下,映出塞德棕黄色眼眸中的错愕、惊疑、慌乱,再多复杂的情感看不到了,无力挣扎的屏幕“滋啦”一声之后,彻底熄灭。

塞德被医疗队从驾驶室扒出来,像条死狗一样担在平架上撤离场外。这是在交互中被迫失去感应的后遗症,全身无力,好在只需要躺一躺便能恢复。

“…等等。”甚至连出声都虚弱细微,医德良好的护理人员时刻注意伤员情况,平架停在另一位身穿作战服的男人面前。

是最简单,也是最便宜的款式,明显厚涩的胶皮裹住全身,灵敏性差,滞后性高,这样的材质在作战中只会成为累赘。似乎还小了一号,紧紧束在男人身上,显出流畅利落的线条,肩宽腿长,比例极好。漂亮的肌肉被绷得鼓鼓囊囊,尤其是那丰盈的胸部,简直可以和女人的奶子相称。

机甲战斗后,或多或少都会引发身体兴奋,最便宜的作战服当然省略了遮羞的那块设计,半勃起的性器正紧紧贴覆于腹部,明显的弧度,黑色的布料看不太清,但影影绰绰还是能看出本钱不错。

而男人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他没有暴露的癖好。抬手扯过来医疗箱中的无菌巾,随意绑在腰前。轻薄的无纺布,再细微的风都能将之吹起,欲盖弥彰一般遮着下面的旖旎。

看到担架停在身前,男人歪了歪头,神秘的黑色全围型头盔,遮住了他脸上的神色。

而实际上,也没什么表情。

“你…到底躲在哪?”塞德不甘,就穿着这么一身垃圾,驾着垃圾中的垃圾,竟然能赢了他?!

他家里有些小钱,玩这个自然装备不差,高粒子迫击炮是暗斗场新出的强性攻击型武器,他求了父亲三个月,才勉强装上最低配版,事实上,这已经比大多数人要好很多了。

而这个被誉为一击必杀的高威力武器,竟然被他从不放眼里的三级丙等机甲耍的团团转?!

“啧。”磁性的声音自头盔后传出,被厚重的塑壳阻隔,显得有些低沉模糊。

但塞德还是能听出那遮掩不住的轻蔑:“树干,”

塞德睁大眼,张嘴要说,男人却不待他反应,接着道:“我说你是真的蠢,两人都抱不过来的树干穿个洞就觉得能解决问题?开个公屏喇叭乱吠就觉得能解决问题?打了一炮炸出个坑就觉得能解决问题?小朋友,这里不适合你,早点回家,穿开裆裤躲猫猫吧。”

如果忽略这讥讽的恶语,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调侃的语气,倒让人不自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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