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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弟弟是疯批:被亲弟弟撕下虫翼的俘虏(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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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很疼。

内脏不知道破了几处,肋骨也有断裂的地方,脊椎也疼得很。

但都没有背后疼。

迦隐知道自己当时惨叫得很丢人,甚至控制不住精神力,估计吓坏了这颗小行星上的原生生物们,还有他带过来的那些小羊。

但怎么会这么疼……

为什么……

他被燃燃撕掉了虫族最宝贵的虫翼。

这样简单的事实,古代种王虫用了许久都没能理解。

他的弟弟,撕掉了他的虫翼。

用自己的命威胁他,让迦隐抛弃防备,不顾一切地来救,然后用精神力控制住重伤的他……

为什么……

无法理解……或者是……不想理解。

王虫疼得不停地战栗着,大脑像是罢工了一样,面对荒谬残忍的现实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哈……哈……”

雄虫把他放在了冰冷的地面上,迦隐撑着身体,艰难地喘息,冷汗顺着下颌滴落,在地面晕开一片深色。

疼……翅膀被撕掉了……燃燃……为什么……是联邦么……

杂乱的概念在脑子里反复闪现,眼前是花的,景象扭曲着,忽远忽近,是过度的疼痛和惊诧下带来的幻觉还是雄虫的精神力的影响,古代种早已无力分辨。

怎么会……有比那更疼的……

王虫挣扎着抬起头来,用模糊的视线寻找着。

他听见了雄虫的轻笑。

王虫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刚才,陆燃就是这样笑着,然后……撕掉了他的翅膀。

太疼了。

古代种的翅膀比现代虫族的蝉翼强壮,被正常触碰不会那么刺激,但里面包含的神经比蝉翼更多。

刚才下落的时候,断掉几根翅骨就疼的王虫差点昏过去,全靠那股子要救陆燃的意志撑着;被从根部撕下的痛苦则是百倍地。

他几乎当场晕厥过去,又生生疼醒,被雄虫拦腰拎着扔在了这个山洞里。

雄虫又笑了一下,往前进了一步,王虫下意识地往后瑟缩了一下。

他也不知道他在躲什么、怕什么。

这明明是他每天都在星网偷偷看着的,他最爱的弟弟。

“害怕么,哥哥?”

雄虫又往前了一步,在迦隐后退的动作之前,抓住了王虫的后颈,低下头来和自己的兄长对视。

这只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王虫,那双紫水晶似的眼睛终于不再冷漠,而是写满了痛楚。

这样破碎的,湿漉漉的样子,和他记忆里那双眼睛一样。

陆燃知道自己不对劲,但这样的感觉也不错——王虫闭上眼睛不愿意看他,他就用拇指去拨他兄长的眼皮,古代种的眼皮挣扎着抗拒着,他就用上更大的力气,逼自己的哥哥和自己对视:“告诉我,你怕我么,哥哥?”

迦隐被迫看着雄虫,他的燃燃长大了,轮廓像父亲,那双眼睛却像雌父。

他每天在星网里像个偷窥狂一样看着这张面容,想象了无数次真的见到会是什么情况,每每想到就兴奋又酸楚,他以为他这辈子不会再见到了。

真的见到了,却是比见不到还疼。

他以为,这辈子不会有比亲手洗掉燃燃记忆更疼的了。

是他错了。

“回答我,哥哥,你怕我么?”

见王虫只看着他不回答,陆燃好脾气地又问了一遍。

他怎么可能怕燃燃呢?迦隐这么想,但他张了张嘴,却没法把那个理所当然的答案说出口。

内脏破裂,骨折,折翼……迦隐连呼吸都感到吃力。

荒星群战场七年,整个联邦军队给他带来的伤害,比不上陆燃几分钟的杰作。

“不说么?没关系。”陆燃抿了抿唇,随即又笑了,他放开了迦隐,任由古代种脱力地倒在地上,走到洞穴里面,拿了个背包出来,掏出一个金属瓶子。

迦隐的本能又在报警了,但他已经逃不了了。

雄虫一边拧那个瓶盖,一边往这边慢慢地走着,精神力肆意地压过来,重伤的古代种被压制的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容貌绝美的雄虫站在他的兄长旁边,盯着王虫的脸看了一会儿,然后突然踩在重伤的虫族背后,丝毫不顾及自己兄长的断骨和内伤,狠狠地压下去。

迦隐的脸贴在洞穴的地面,“哇”地吐出一口鲜血,他仿佛能听见自己体内骨头摩擦的声音。如果是普通的联邦雌虫,重伤下的这一脚,可以直接要了他的性命。

这个叫着他哥哥的雄虫,根本不在意他疼不疼,会不会死。

王虫的心仿佛随着身体一起,被雄虫碾在脚下。

迦隐的手撑在地上,不停地颤抖着。

陆燃“啧”了一声,重心压在踩在古代种后背的脚上,在古代种的闷哼中低下身去,一根一根地把手指掰开,拽着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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