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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雄虫弟弟的生殖腔暴力侵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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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燃就这样,漫不经心地顶弄,迦隐的喉咙间逸出细碎的闷哼,他听了不满意,就重重地顶上两下,然后提醒他“你得让我心情好点,矿芯……”,于是王虫顿了一下,放开了被他咬出血痕的唇,一点一点地开始放开了声音。

王虫的声音低沉沙哑,加上被残忍的情事折磨出的啜泣,说不出的好听,陆燃听得心中爽利,又一片灼痛。

但陆燃喜欢这种伴着爽利的灼痛,总好过他过去十几年一直忍耐着,一直忍到忍无可忍的那种恐惧和空洞。

他的心情确实好了一点,于是出言提醒:“生殖腔呢?”

他抱着的兄长大人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然后又放软。那个他性器前端顶着的小口先是本能地收紧了一下,才慢慢地抽搐,试图放松,却总是不得要领,试了多次才稍稍松开一些。

那在王虫身体里掳掠了两天的性器便直直地、毫无怜惜地闯了进去。

“呜呃!!”

生殖腔被侵犯,身体里最敏感、脆弱的器官被强行撑开,疼痛和恐惧同时挤向头顶,迦隐难受得绷直了脖颈,身体抖得更厉害,再撑不住,体重压在交合处,于是被肏进腔体更深的地方,他从喉咙里溢出短促的呻吟,又被他很快地吞了回去。

陆燃抬起头,用舌尖舔了下兄长绷直的脖颈上突起的喉结,锢着兄长被肏得瘫软脱力的腰肢,轻轻一笑,然后强迫着兄长顺着他的动作起伏,让那根凶器反复碾过腔口。

被侵犯生殖腔的感觉太过可怕,那块从未被人造访的软肉对向来情深的古代种而言,原本只是为了和爱侣的交合而存在,敏感得只要轻轻碰一下就能让虫瘫软在地,此时却被雄虫暴力地冲撞进来,原本只有小指尖粗细的腔口被比五指还粗上少许的龟头暴力地冲撞,迦隐的身体失控地挣动了几下。

“呜!!”

这样地挣扎立刻被立刻被雄虫暴力地镇压,陆燃按着肩膀,把兄长颤抖的身体钉在了那根凶器上。

那是种迦隐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伴随着生理性恐惧的疼痛,像是一根钢琴线,从生殖腔激射过心脏,直冲天灵盖,让他疯狂地想要挣脱逃走,却失去了全部动作的力量。

“出去!!啊!!不……”

混乱地、完全失去意义、破碎又慌乱的哀鸣中,只几下,王虫的身体就完全瘫软地挂在了陆燃身上,垂下眼睑,只能随着雄虫的动作被动地欺负,被自己的亲弟弟反复侵犯着生殖腔。

陆燃这样肏了许久,却丝毫没有射精的意思,也没有再出言调戏他,只沉默、凶狠地进犯。

腔口被撕裂的伤口在雄虫溢出的前列腺液和信息素的刺激下已经愈合,小指粗的口已经能完整地吃下雄虫堪称凶器的柱身前端,那柔软的肉壁随着肉刃的进犯,紧紧地依附在龟头上,被捅得往里反卷进去,又被带得外翻出来,快感早就超过了王虫的承受能力,变成了令人几乎窒息的惊悸。

这场折磨漫长得像是不会有尽头。

迦隐模糊的意识,终于还是明白了什么。

——陆燃并没有真正的放过他。

王虫张了张嘴,又闭上。

没有意义了,坚持到现在,也没有任何意义,即使他坚持下去,以陆燃的疯癫和恶意,他一定还有其他的后手胁迫。

已经什么都输给他了。

但即使这样,迦隐的身体还是不停使唤,想要反抗,想要逃走,想要质问陆燃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明明,他那么那么地……

迦隐强行把泪水逼回了眼睛里。

“……求……”

陆燃停下了动作,歪了歪头,抬起眼来看他,好整以暇地问:“哥哥要说什么?我听不到。”

“……求你……”迦隐咬破了舌尖,就着这一点清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开口,“求你……标记我……”

“……”

听到了想听的话,陆燃的表情却反而瞬间失去了笑意,面沉如水,盯着兄长伤痕累累的面容,眸色愈发幽暗。

他似乎在心中闪过了一万种念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哥哥,你在求我么?”雄虫用他那张天使般俊美的面容,纯真无邪地笑着问,“真好,我可是……”

后面的话,他全都隐去了。

迦隐在看着他。

他的性器还嵌在兄长的生殖腔口,被那一圈可怜的软肉紧紧地吸附着,他抬起头来,看着兄长湿润的、充满了痛苦的眼睛,也看到了倒影在那双矿紫色的眼睛里的自己。

似曾相识的、又截然不同的自己。

陆燃抬起手来,按着迦隐的眼皮,想把那个兄长眼睛里的自己看的更清楚一点——但下一瞬,他就收回了手。

真可笑,明明都已经不记得了,却还在耿耿于怀。

之前兴致勃勃地、想要兄长求自己标记他的执念,在这一瞬间突然变得索然无味。

雄虫抬起头,亲了亲兄长滴着冷汗的下颌,然后就着这个姿势,毫不留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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