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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玩具玩到高潮失禁&与学霸的后入/窒息/内射子宫play(蛋是在学霸面前排精)(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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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乔坐在中间,季河仍给他讲着数学题,但他根本没法集中精力。周逸炀捏着他细瘦的手指给自己撸鸡巴,路乔单手根本握不住青筋鼓动的热烫硬物,手指略略圈着自根部往前推,指腹下几乎能感知到热血在血管中快速流动。周逸炀上身和他挨得很近,故意拿唇舌去舔他的耳朵,路乔一边应付着周逸炀的恶意逗弄,还要去听季河讲那些在他看来云里雾里的数学题解析过程。季河让他试着做一道他错过两次的函数题,和周逸炀一样抓着他的手指让他握着笔,又将答题纸推到他手下,而后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把这题解出来,限时五分钟。”

路乔正想让他多给些时间,周逸炀故意在他耳垂上重重吮吻了一口,未说出口的话陡然成了变调的呻吟,季河手里把玩着跳蛋遥控器,开了中档,冷漠地告诉他:“三分钟,答不出来会有惩罚。”

跳蛋在肉穴深处激烈振动起来,因为坐姿按摩棒将跳蛋紧紧抵在宫口,那道更为柔嫩脆弱的软肉被跳蛋震到发麻,整个肉道都被撑开,几乎可以清楚描摹出按摩棒上的纹路。路乔想夹紧腿抵抗这近乎灭顶的快感,季河却又拿出那个路乔平时最喜欢的假舌头玩具,将他的短裤拉下一半,露出早已硬翘起来的阴茎与其下藏着的多汁蚌肉,阴蒂隐隐露着头,季河拨弄着两片湿软红润的花唇,其间满溢着从肉穴不断涌出的淫液,甚至将路乔坐着的地方都染湿了大半。季河打开了玩具开关,肉粉色的硅胶舌头高速弹动着,将淫液拍打得四处飞溅,路乔扭着腰想逃开,后背却已经抵住了椅背,季河的手卡在腿间不让他合拢双腿,硅胶舌头贴着阴蒂快速搅动,路乔不断收紧小腹,体内跳蛋的振动越发清晰,宫口像被无数根针扎刺着,酸胀发麻,快感一波波冲向头顶。

不知何时季河打开了按摩棒开关,粗硕的按摩棒犹如活过来一般在肉道内旋转搅弄,碾磨过每一处娇嫩敏感的肉壁,不断绞紧的肉穴却将它箍得更紧密,像是天生的肉套子包裹着按摩棒,随着它的翻搅被榨出更多的淫液。

路乔的下身一片湿黏,即使开着空调,他的身上还是不断地冒汗,淫液混着腿根沁出的细密汗水源源不断似的往外流,占满了腿间的缝隙又再顺着往地上流。持续绵长的快感已经让路乔失去了大部分感官,即使睁着眼,眼前却是模糊一片,看着题目时甚至会短暂地眼前发白一两秒,就连呼吸都像是忘了,脸被憋得通红只能张着嘴急促地喘气,脑子里更是混沌一片,像是被泡在了名为快感的海洋里,血液流动的尤其快,像一波波潮汐冲击着耳膜震得耳朵发疼,手脚都发着麻,只能无力地蜷缩着。

路乔不停地流泪,即使他丝毫没感觉到。他的脸色泛白,嘴唇却格外红,从中吐露出的除了呻吟什么也没有,连那点呻吟都断断续续的。周逸炀射在了他掌心,路乔的手抖得不成样子,右手握着笔却只能画出一道道短小曲折的线条,他毫无意识地去舔弄左手上黏稠腥浓的精液,软红的舌尖裹满白精将它送入口中,他的动作很缓,整个人因快感已近麻木,季河握住了按摩棒头部将它抽出,路乔终于回复了些许意识,他张着嘴无声地尖叫,肉穴中的淫液一股股喷涌而出,阴茎甚至射出一股淡黄色的浊液,淅淅沥沥洒向地面。

季河饶有兴味地去摸他仍高潮抽搐着的花穴,穴口已被撑出一个明显的圆洞,很轻易便能容纳两根手指进入,肉壁仍绞吸着像是渴求肉棒的插入。路乔的小腹抽搐着,深处的跳蛋被蠕动着的肉道一点点挤出,很快便触到了季河的两根手指,季河恶意地将跳蛋抵入深处,路乔无力地趴在书桌上,肉道收缩着想排出异物,却再也没了力气,季河看了眼手表:“路乔,你超时了两分钟。”手指在肉壁间抠挖着,像是要将其中残余的淫液全部刮出来,路乔意料之中地颤抖起来,他的声音全然哑了,“那要怎么办?”季河搅弄着软肉,听其间黏腻潮湿的水声,季河恶意地想:他现在的声音可真像被操哑了喉咙。

周逸炀摸着路乔汗湿的鬓发,他的嘴唇都没了多少血色,眼皮耷拉着,一副累极的样子。被强制着一次次经历高潮,路乔身心俱疲,季河招呼着周逸炀,向他建议:“一起给路乔洗个澡吧?”

周逸炀神色微动,沉默着将路乔身上的衣物都脱下,抱起他进了浴室。季河看着路乔座位下那一片水迹,深深吸了一口气,又伸舌舔了舔指尖遗留的路乔的味道,带一点咸腥与他独有的骚味儿。他暗暗地想,总有一天,路乔会成为他身下一伸手就主动求操的骚货,他能等,就算是要和别人共享,他也能等。

浴室里水汽氤氲,路乔跪在地上,季河扶着鸡巴从他身后顶入,柔滑的肉穴已适应了大家伙的插入,顺从的将阴茎一寸寸纳入其中,软肉紧紧攀附着青筋跳动的茎身,抽插间极尽谄媚地吸裹着热硬的肉棒。路乔的脖颈高高仰起,闭着眼吞吐着周逸炀的鸡巴,周逸炀只是浅浅地抽送着,眼睛死死盯着季河与路乔锲连着的下身,季河每一次挺送都极为用力,路乔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扑,嘴巴都被周逸炀的鸡巴撑得变形。前面喉咙被堵得满满当当,花穴内也被肉棒塞得毫无罅隙,龟头不断撞击着早已酸软不堪的宫口,直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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