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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我老公送了精神病院然后认识了他(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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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晨,今年二十五岁,去年结婚,今年就被我丈夫送进了精神病院里。

原因是,我想操男人。

我自己都觉得可笑,可是医生硬是给我想到了个病症名称:性别认知障碍与幻想症。

好啊。

真是庸医!

跨性别恋一大堆,怎么不去抓他们?

偏偏拿了我丈夫的钱,就要拼了人品良心地把我留住吗?

我明明没有认为自己是男人,偏偏给我安上奇怪的名头。

好吧,总归也怨不到他们头上。

是我丈夫一直想给我治病。

当初我们是自由恋爱。

算自由恋爱吧,反正是他追的我。

我看他一脸读书人的相,还以为是个好说话的。没想到比我爸妈还要古板。

我爸妈先不说,接着说我丈夫。

我跟他恋爱期间就说过,我不接受插入,别的做什么都行。

他答应得好好的——也不一定,或许是我自己有幻想的毛病,以为如此呢。

然而到了结婚那天晚上,他在亲戚朋友的推搡下半推半就地上了我。

第二天早上我就想和他离婚。

——插入对我而言毫无快感,在他向我子宫腔内射精的时候更是宛如电流冲击,疼痛与麻木一瞬袭来。

“小晨,我是爱你的。”他说,“你怎么就不懂呢?”

我说,我确实不懂啊。

我确实不懂很多人说的对我的爱,也因此无法接受那些爱。

更无法向他们回馈。

我在病房里无所事事得很——医院一天里只有几段时间给放手机,为的是让你和家人朋友通个电话。

可我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欲望——就算有,我爸妈和我丈夫一天来好几次的行为也给它冲淡了。

于是我没拿到手机的时候无所事事,拿到了仍旧无所事事。

该做些什么呢?

我实在想不到。

住院一个月左右吧,我们这个病区好像新来了一位男护士。

我瞧他面善,便有意跟他多搭搭话。

他看着就是很听话的一小孩儿。

我很喜欢跟他说话的感觉。

我顶多比他大个三四岁吧,可总感觉我在他面前就是一个混久了的女流氓,总把他惹得面红耳赤得拿不稳就诊单。

有一次我们说话恰好被我丈夫看见。

那时候我叫他给我调调输液器的速度,他乖巧照办。

我则在一边注视着他。

夕阳西下,可能我丈夫也觉得这画面岁月静好。

他大喝一声,把我从梦境里叫了出来——我目光往门边一扫,直愣愣地刺向他。

那小孩儿没我这么大气势,不过也算胆子大了点儿:他给我调完,还跟我说了一句有事再找他。

我点点头,说你先去忙吧。

他出门之后,我丈夫直接冲过来就想冲我说教。

我轻佻说一句,门没关呢。

他便泄了气地夹了尾巴去关门。

只可惜那口气是提不上来了。

他中气不很足,道:“你想操他是吗?你说,陈晨,你是不是想操他?”

“你倒提醒我了,”我故意笑了笑,“感谢啊卢奇!”

卢奇是我丈夫的名字。

他又更加气急败坏,吼的声音我觉得楼下都能听见了:“陈晨!你他妈就是个变态!想操男人的变态!没家教的东西,真不知道你爸妈怎么教育的你!”

可惜,他原来说这些我还能跟他说道几句,现在早就烦了。

什么玩意?也敢来骂我?

不想被上就跟我离婚得了,干嘛非要拖拖拉拉地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呢?

傻逼!我轻声道了句,做出夸张的口型让他看清。

卢奇扑过来,一只手手按着我的胸,另一只手往我的下面摸索,他试图用嘴堵住我说不出人话的嘴。

“别让我告你婚内强奸。”我说。

他便停下动作。

“你真的爱我吗?”我问他。

他没回答。

开门走了。

这次算是这么结束了,我估计卢奇会消停很多天。

哦,不是说他不来了,是来了也不会瞎逼逼了。

我正考虑着,都有点想笑的感觉。

“晨晨姐,”那小护士在门口叫我,“我能进来吗?”

“当然啊,”我觉得好笑,“整个医院都是你的地盘儿。”

他又被我逗得羞红了脸。

“我给你点了长岛冰茶,”他从背后拿出来一个保温杯。

我笑出声来,“你怎么用这个装啊哈哈哈哈哈!”

“这不是...怕被发现吗?”他有些不好意思,把杯子放桌上就要走。

“陪姐待会。”我拽着他衣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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