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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炮机和接通的来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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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映射他酗酒的面孔。

还有他赤裸的身体。

他企图用手不断刺激阴茎,甚至点了烟烫大腿内侧正在愈合的疤。但此时疼痛只是疼痛。

没有快感,就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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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相貌超乎想象的俊朗,他年纪并不大,只是久居高位和严肃冷漠的神态让人时常难以关注太多在他的面孔上。他走得不快不慢,有人走到他面前,收敛视线看向男人下垂的双手,双手的关节处有旧茧。

“首长好。”

男人似乎望向了他,视线仿佛在他的头顶停留,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男人回以颔首致意。

穿过最后一层武装警戒,声控灯一排排亮起又熄灭。直到尽头,一面弧形玻璃阻隔他的呼吸同另一侧人呼吸的交融。突兀在极为宽阔的空旷中的玻璃,让数十米长、难以看清宽高的囚牢像海洋馆人鱼表演的大型玻璃钢。

只是沉寂如死水。

像一个不耐烦的游客,席季澜复行几步逼近那条地面标示的黄色警戒线。

皮鞋的脚步声,即将越过那条警戒线。

一步之遥,终于有声音在昏暗中响起。

像一个很久没有开口说话的人,尽可能缓慢而完整的发音。

“止步于此。

我的叔叔。”//

电话铃响起。并非来自床脚没开机的手机,而是来自床头座机。

这台只有寥寥几人会致电的老式座机,主体是红木色。像是来自一个奢华的宅邸,与这间空间紧凑的卧室格格不入。

席遇野正被震动的炮机操。

喘息,呻吟,痛苦又爽到高潮。虚假的阴茎做的逼真,此刻在他的股间强劲的抽插出白沫。

席遇野翘挺着腰卧着,枕头半捂住他的口鼻。即使积累的快感让他接近高潮,仍自虐般的呜咽着找到紧贴直肠的栗状凸起,试图让炮机没有情感的操动攻击,去直达顶上他饱满圆润的前列腺。

他想找寻有些温度的快感。

就像有情感的操弄,就像他爱的人正沉迷于他美好的肉体,也沉迷于看他陷入自己带来的深刻的性爱。

“这里…啊执尔,这里…”

汗水从他极短的头发间流淌,朝向他并不柔和的下颌骨,到达干涸在他沾有润滑的双手滑至的每一寸可能的肌肤上。酒精的摄入让他面色潮红。他攥紧床单,期待被抚慰的地方迫切想要喷发,但他已没有余力去照料。

充血的阴茎只得无助的随着他潮湿的呼声在前后摆弄的急促节奏中沉重的颠颠倒倒。

炮机带来不了准确的摸索,他未能复制执尔带给他的高潮。想起床头柜上的电话响,正要抬手打掉桌上的座机,不料堆积在直肠的高潮达到能承受的边缘,快感电流直达四肢般的酥麻,和血液在下体某处的骤然聚集,让整个大脑一片空白的。

他失手打掉了听筒,电话被接听并自动外放。

那端是席季澜,他的叔叔,但他无暇顾及了。

“我在12号楼下,…”

脑中出现白色光芒,光明击中了他。他失控的叫喊粗喘,不知廉耻的挽留,情话和脏话,一并被收入听筒,带着炙热穿入有人耳中。

咻,一下子扯断后者脑中,一根紧绷的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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