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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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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

夏衍这厮果然不会让云湘安生,一大早起来努力耕耘,直干得云湘腿软。

云湘哆哆嗦嗦地想穿上衣服的时候,他迎面丢来了一方帕子:自己塞进去,不准穿亵裤。而后转身离开。

等他走远,云湘嘴里才小声骂骂咧咧,无非是咒他出门踩到狗屎之类的事。

四人一同在客栈里用了饭,驾车离开。

夏朗榆出发前特地给云湘加宽了位子,若是她疲了,便可以躺下休息一会儿。

可这座位却也没派上用上,因为上车没多久,夏衍就强硬地把云湘抱在腿上,让她看着自己的胸膛睡觉。

神经病!

云湘暗自腹诽,尝试挣扎,无用,只好由着他这么抱着。

本该是就这样一直到落脚的地儿,奈何夏衍半路突然来了兴致,非要拉开她的裤子看看帕子是不是在里面。

不行云湘咬紧压根,将声音压到最低。

夏衍吻在她耳垂边:你反正背对着大哥,有什么关系?

他没有压低声音,夏朗榆直接听了全部,问道:你又做什么。

夏衍挑眉笑道:看看云湘够不够听话罢了。

他借着自己的腿让云湘双腿大开,使坏地在她阴户处隔着衣服抚摸,云湘只觉得羞愤异常,抬手想打他,却被夏衍堪堪躲了过去。

她的手,只是扫过了他的下巴。

而夏衍的手,已经落在她脖子上,猛然收紧。

放手!夏朗榆用劲想解开夏衍对云湘的束缚,小姑娘脸色暗红,已经失去了意识。

大哥又想劝解我什么?不该弑杀?还是不该玩女人?他转头对着夏朗榆,突然又笑了,一字一句骂道,你不配,归根到底你只是怕自己死。

他松了手,大拇指爱恋地在云湘鼻尖滑过:把她带走一是保命,二是发泄欲望,在她眼里,我们两个坏得不相上下。

我看你已经被蛊虫吃得神志不清,分不清谁才是仇敌,杀了爹娘的明明是

他们是你的爹娘!夏衍发疯般地大吼,双眼发红反驳道,我何德何能受过他们的养育之恩?

夏朗榆眉头深皱:在你回夏家的时候,我就同你说过,是玄女教从中作梗,让爹娘找不到你,你又何必恨他们?

何必?夏衍轻蔑地嘲笑,我有血有肉凭什么不能恨?

他伸出手指,重重地戳在夏朗榆的胸前:我该和你一样,做夏家的好儿子,继承家产,繁衍子嗣,发扬光大?我这么说也不算对,毕竟我抢了你的女人,她要是有了身孕,怀的可能是我的孩子。

夏衍的视线又回到昏迷的云湘身上:我有时候就控制不住自己,像第一次毒发那样,特别想杀了她。

他伸出手想重新掐上云湘的脖子,夏朗榆半路截了他的道。

我说了你别碰她。夏朗榆沉了脸色。

两人手暗中与之较劲,骨节已然泛白。

面前的车帘一掀起,夏衍还未回头,便软软地倒在车里不省人事。

苏木站在车前,击晕夏衍的手还未放下。

公子。

夏朗榆小心将云湘安置在一旁:继续赶路,客栈落脚。

云湘清醒的时候,自己正在夏朗榆的怀里。

他推开房门,将人放在床上,自己则是坐在床边,不看云湘也不说话。

你有事要同我说?云湘小巧的脸在烛光照应下,变得有些憔悴,尤其是脖子上的红痕,更是触目惊心。

夏朗榆见状,忍不住伸手摸上去,却被她不着痕迹的躲开。

如果没事的话,我想要休息了。云湘似是不放心,接着补充了一句:他晚上要是来的话,你能不能告诉他,下手不要这么重

她害怕。

进了夏府之后,本来渐渐放松了对夏朗榆的警惕,可是夏衍把这个信任打碎得连渣也不剩。

云湘不知道自己能相信谁。

夏衍早上扔来的帕子,是她自己绣的,阿绿怕是根本就没有将这东西送出去,那银钱也不会是管事多给。

她明白,自己无权无势,阿绿没有理由完全帮她。

替主人做事,苟活一命,谁都一样。

他今晚不会来。夏朗榆说话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云湘松了口气,被他察觉:阿衍他不是有意要对你下重手的。

他指的是今早上夏衍掐晕她这件事,云湘明白。

我知道。

夏朗榆继续开口:阿衍两岁被拐走,十四岁被带回来,十二年在最底层的地方,活得不像一个人,所以他恨我。

青楼的小奴,你知道吗?他突然提问,云湘茫然地摇头。

便是里面卖身的女子,出一点钱买个小童回来用,做的不好自是打骂,没有饭吃。夏朗榆又看向她,我接阿衍回来的时候,他瘦得皮包骨,人也不高,根本不像一个十四岁的男孩。

云湘脑子里,突然浮现夏衍覆在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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