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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绒错过昨晚的大雪,满是遗憾,但早晨醒来,站在落地窗前,窗外皑皑雪景,美不胜收。

沈彦君擦着湿漉漉头发出来,从后面环住她,温柔如水:“会滑雪吗?”

杨绒本想点头,但摇了摇头,“没学过。”

“等会我教你,小笨蛋,估计要带你去初级滑道,我有好多年没上初级那边去了。”食好睡饱的男人语气慵懒,但面对自己怀里的女人宠溺非凡。

杨绒本想租一套器械和滑雪服就好,但沈彦君直接买了整套专业装备给她。

杨绒边换鞋边想,自己现在跟金丝雀有什么分别?

这种关系还是不要维持太久,她只当是学业压力太大,暂时放纵自己,回去就断掉,瑞士就当是一场梦,而这场梦就让它更绚烂更贪欢。

进了滑雪场,杨绒一个没站稳就栽倒在沈彦君怀里,立刻爬起来。

旁边投行的同事已经看到了,惊讶万分,但被总裁拍了拍肩膀,僵硬地扭过头,滑去坐缆车了。

众人纷纷散去,当做没看到的样子,杨绒握了握拳头,叹口气,怕是藏不住了。

投行的男女很容易被诱惑,这句话她听前辈们耳提面命无数次,没想到还是栽了。

“叹什么气。”林彦君有些得意,“怕什么呢,一份实习而已,寒假你过来我这里实习,我给你封个大红包。”

听到这话,杨绒一个没站住,这次直接摔地上了。

林彦君被她的胆小逗得直乐,把人扶起来,边走边撩拨:“我才发现你胆子这么小,你床上那股狠劲儿呢,宝贝儿。”

杨绒其实之前学过,但忘得七七八八,慢悠悠地一步一步走,小声反驳:“我哪有您厉害,您床上野,雪场更野。整个一野王。”

“你小声说我什么呢。”

“啊?没有,我就是想问您是不是北京人,儿话音挺重的。”

“嗯,在北京读过几年书,我是西安人。”林彦君问她,“你是哪儿的。”

“我,新疆的。”信马由缰的那个缰。

“新疆很美啊,我去旅游过,等明年秋天你这个当地人一定要做向导带我去转转。”

“好。”杨绒满脑子的呵呵,明年再说。

林彦君开始了教学之旅,“内八,双腿岔开。”

见她幅度太小,怕摔,林彦君直接自己上脚踢她的脚,“再开点儿,你昨晚那样就行。”

杨绒一巴掌拍过去,“你不耍流氓会死啊。”

“哈哈哈哈,我逗你的,先学会怎么刹车,再学滑雪,岔开点,然后往里内八,就刹住了。”林彦君正经道,下一秒就恢复本色,“我说的中国话,他们这群老外谁能听懂。”

杨绒四处可爱地搜寻一圈,抿抿嘴:“在这儿,咱俩才是老外吧。”

林彦君虽然扶着她,几乎是半搂着她,但还是摔了几回。

旁边的一个大叔看不下眼了,滑过来在他们面前停下,郑重地对林彦君说:“你这样保护她,她永远都学不会的,你得让她自己走,像我女儿那样,自己摔倒自己爬起来。”

林彦君旁若无人似的说道:“可是她摔一次,我的心就疼一次,我舍不得。”

杨绒都替他脸红。

大叔一脸无语地去找女儿了。

一个初级道下去,杨绒很快找回了感觉,下一次就已经可以独立滑下去,林彦君跟在旁边,夸赞她聪慧异常。

整天摔下来,杨绒身上全是淤青,趴在床上,早被人扒光了在做独特的“林氏”按摩。

林彦君在给她身上涂药膏,不过这人手不干净,七七八八摸了个遍。

又找来了筋膜枪,给她松弛肌肉。

杨绒感觉那机器频率极快,确实舒服,只是这位置从小腿慢慢往上,越来越不对味了。

她的大腿根刚被按了五秒,她已经瘫软下去,有些感觉了。

杨绒绞住双腿,柔弱地拒绝:“不要了,不要了。”

林彦君躺在她身侧,狡黠道:“嗯?绒绒你说什么,要什么,力度不够大吗?”

林彦君调高了一个档位,下一秒杨绒就呻吟出声。

“嗯~,啊,彦君,我错了。”杨绒抓住床单,揪出一片褶皱。

杨绒发现了他的第一个性嗜好,他这是把这机器当跳蛋玩了?

见她伸手要去够筋膜枪,林彦君伸手按住她的手腕,阴唇、乳头,自下而上玩了个够。

杨绒觉得自己现在像只泥鳅,湿漉漉,扭来扭去,任人宰割。

林彦君见她眼神迷离,把机器扔到一旁,按住她的蛮腰,“岔开点,像滑雪一样。”

他狠狠地冲进去了。

筋膜枪在旁边震动着,林彦君在杨绒的体内跟着这床上的震动频率一起发疯似的横冲直撞。

杨绒一只手挡着自己的脸,另一只手腕被林彦君抓着,带着两人的频率保持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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