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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安又支使他人给沈逸宁多绑了几道束带,直至他被绑得结结实实,从头到脚都不能挪动分毫才满意。

沈逸宁的唾液不受控地自嘴角流下,同干呕刺激得止不住的生理性眼泪在下巴汇集,再缓慢从脖颈流下,狼狈不堪。整个人宛若屠宰场里临刑前的家畜。

顾时安随手抓了一把沈逸宁被汗湿透的刘海后,而后顺势环住他的脖子,手指移向后颈在项圈后部某个地方按了按。

沈逸宁的喉头忽然一松,一直严丝合缝扣着的项圈应声打开,被顾时安单手拎开。随手塞进兜里。

又取了块湿布,顾时安随即蹲下身,耐心地给他擦拭赤裸身体上粘着的唾液和污物,像给宠物擦身体一般,神色专注。

擦拭得差不多后,他又给沈逸宁被踩得肿胀破皮的左手上药包扎一圈。

这时候沈逸宁挣扎的力气已经消耗完了,半闭着眼靠着椅背喘息,顾时安随手摸了摸他的脸。

沈逸宁心里一沉,重又睁开眼,顾时安正将椅背连接的几根电线扯到前头低头摆弄,瞳孔不自觉放大,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被口球塞得严实的嘴深处传出隐约呻吟,却微弱得几不可听。

顾时安手上动作没有放缓,随手拨弄了几下沈逸宁软趴趴的阴茎,性器变热变硬后就给他套上个笼形的金属贞操锁,将个连着导线的鳄鱼夹挂在笼身的银色金属条上。

沈逸宁意识到什么,呜咽挣扎声音愈加急促。顾时安笑了,宠溺般揉了揉他的侧脸,没有言语,将另外两根蓝色导线前端的鳄鱼夹夹在两个乳头前端的乳环上。

顾时安忽然弯下腰与他对视,沈逸宁避不开他的眼神,只能眼睁睁地见他边用指腹撩拨自己上下滚动的喉结,边说:“宁宁要好好记着,自己今天怎么过的。”

说完,他给沈逸宁戴上眼罩,又隔着头发亲了亲他的额头。这个吻很轻,肌肤碰触片刻就消失无踪,仿佛从未发生过一般。

世界一片漆黑。

顾时安起身,给早就候在一旁的纹身师比了个手势后,对方便知会地上前开始给沈逸宁脖颈再做一次彻底的清洁消毒。

他瞥了一眼沈逸宁,他正被被束带牢牢绑缚得无法动弹,眼罩遮住大半个脸,但是随便想想都能知道那张脸上的表情是怎样了。

塞着口球的嘴被迫张得比平常大多了,往下滴的唾液却被纹身师刚给他套上的一个伊丽莎白圈盛住,赤裸的身体皮肤比平常更红——

要不是还有事不得不做,他真的想就在这里把这人结结实实从里到外好好肏一番,把他修整到听话为止。

顾时安这么想着,在椅背后把通电开关打开后,又吩咐了纹身师几句,推门出去。

沈逸宁并不知道顾时安走了,事实上,他也无暇在意。

微弱的电流从导线传达至身体,毫无遮掩地刺激乳头和阴茎,麻变成疼,再变成痒,令他整个下半身都被难挨的灼热感包裹。

偏偏他被捆得结结实实,身后的假阳具如同定桩一般把自己牢牢锁在这张椅子上,连发声也不行。可纵使这样,不知是幻觉还是真的,他感觉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无声地痉挛,阴茎在鸟笼里似乎快撑爆了。

全身上下还能活动的手指被抠出血,身边似乎传来什么讨论声。片刻之后,他的十指被胶带大分开粘牢,令他再次失去转移注意力的东西,性欲和快感在无处可发泄的体内驰骋践踏,愈演愈烈,再演变成抓心挠肺的焦灼与催人发疯的疼痛。

脖子突然传来针刺般的疼痛,有节奏有规律地一下一下地环着脖子转移,又再次循环,仿佛永无止境。

身边除了机器运转声外极其安静,记忆和情绪在疼痛催化下变得微弱稀薄,唯一清晰的就只有那个蜻蜓点水一般的吻和他那一句“宁宁要好好记得今天是怎么过的”。

不知过了多久,欲望与疼痛如潮水退浪一般消退,只剩下身体脱离掌控的不真切感。

纹身师关上通电开关,给他环着脖子包了一圈绷带后,才给他一条条解下束带,摘下眼罩和口塞,用公事公办的语气对他说:“绷带3小时后才能解开,纹身的地方注意半个月不能进水,知道了点个头。”

沈逸宁疲累得睁不开眼,凭着本能虚虚点了个头。

手里被塞了个金属块。等他后知后觉地清醒过来,房间里不知什么时候只剩下他一个人,被假阳具插在椅子上。

后穴已经没什么感觉了,身体在长久轻微触电的状态下是发麻迟钝的状态,大脑也是闷闷的。

他看了眼攥得发紧的手心,那是贞操带的钥匙,反着光。

沈逸宁盯了好一阵,费力地抓紧想给自己开锁,手指却不听使唤。

钥匙落地,又弹了几下,最终躺在离他几米远的地方。而他却捡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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