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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攻(1)(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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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南湾路没有,那就去北湾路,东滩路,总能找到人。

可剩下两个地方也没有,他拿出手机一遍又一遍的拨打那两个号码,在心里不断央求着有人能接一下,可始终没有人接,手机里冰冷的电子音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的说着“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Sorry!The subscribesubscriber you dialed is busy now,please redial later.”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贺锦已经有了快要崩溃的迹象,手机屏幕上的光照亮了贺锦的脸,显得病态的苍白。司机被贺锦的脸色吓了一跳,期期艾艾的找贺锦拿了出租车费用,就绝尘而去。

不远处的言喻看着摇摇欲坠的贺锦,心里有多心疼他,就有多恨自己把贺锦推给了柏袁。他走上前揽过贺锦,另一只手捏住贺锦的下颚,逼着贺锦看着他,他垂着眼,视线从上到下划过,贺锦只穿着很薄的T袖衫,外面搭了一件外套,过大的拖鞋让他连提脚走都费劲,脚趾露出来被冻的很红。

眼眸里浸润着水光,哭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不知道看着哪里,失神的自顾自道,“言喻,你帮我找找柏袁,我打不通……”

“因为时间太晚了,莫佟送柏袁回家了,你来得太迟了。”

至于这个回家,回的是谁的家,他就不知道了。但显然比起这件事,面前的贺锦更在意柏袁的安全,哪怕柏袁骗了他。

真的太不公平了,明明柏袁不曾对贺锦多好,整整五年,没有纪念日,也没有日常的礼物。

可谁不知道,贺锦是贺家唯一的独子,说是自小娇生惯养都不为过,也养成了贺锦怕疼、注重仪式感的小毛病。

他牵起贺锦的手,感受到很重的冷意,想到了什么将手覆上布满汗液的额头,“阿锦,你真的一点都不在意你自己。”

贺锦没办法回答,睡意朦胧。

他把贺锦带回了自己家,去了周围的药店买了些药还有温度计,仔细询问清楚了才肯放下心。

他把贺锦扶起来靠在床上,药却怎么也突破不了齿关,喂不进去,像是在做什么重大决定,向来雷厉风行的言喻却纠结了起来,看着贺锦苍白的脸色,不再犹豫,端着碗一倾斜把药含住,舌尖撬开齿关,把药渡了进去,却不退出,坏心眼的纠缠几下才肯放开,硬是给唇涂上了色号。

好笑的是,贺锦和柏袁在一起了五年,贺锦仍然还保留着初吻,他们的关系,说好听了是相互尊重对方意愿的情侣,说不好听了其实也就是朋友之上,恋人未满的暧昧的同居关系。

将被子给他掖好,坐在床边看着他,总觉得贺锦瘦了,婴儿肥也看不见了,估计抱着也硌着疼。

半夜贺锦开始冒汗,他无意识的想要蹭开被子,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响声惊醒了浅眠的言喻,他探了下温度,感觉退的差不多了,以防万一,他拿着温度计用力甩了一下,从贺锦的衣服下把手钻进去,温度计放在腋下测量。

接着他走到浴室把浴缸放好水,公主抱抱起贺锦走到浴室放进去,水瞬间淹没过他的胸膛,本就薄的衣服被水沾湿,贴服的粘在衣服上,水雾蒙了绯红,言喻在心里暗骂了好一声艹,又在心里默念了几遍核心价值观,才动手给贺锦脱衣服,擦拭身体,换好浴袍把贺锦放在床上,全程闭着眼。

随后一个人到浴室洗了个澡。

这个夜晚对于言喻来说,就两个字,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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