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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同床共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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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临辞带夏悉去医院做了深度检查,检查完后突然接到了电话要去医院,要夏悉自己先回去,夏悉本来想说自己等爸爸,但是夏临辞似乎看出来他不太舒服,重申了一遍,夏悉再不情愿也不敢倔,只能乖乖回了家。

夏悉这两天肚子不太舒服,大概是要来月经了,今天检查完夏临辞单独去跟林医生谈了很久,夏悉不知道是不是他身体出来什么问题,其实他也隐隐有点感觉,因为……他现在发情频率越来越高了。

以前骚逼也会发骚,偷爸爸穿过的衣服内裤自慰这种事他不知道干过多少次了,但一般发泄过一次至少能安分两三天,所以这么多年也没被夏临辞发现异样。

但自从他开始长胸,那骚逼就越来越会作妖,痒起来的时候除了找艹什么也顾不了。

不过可能也不一定是因为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也可能是被夏临辞惯出来的。

从被夏临辞的手指插过一次后,他就一发不可收拾,那骚逼吃过山珍海味,别说禁食,连清淡小菜不肯要,夏悉自己去摸根本一点用也没有,而且有贞操裤,他根本没什么机会自慰,也不需要。

夏悉曾经以为如果被夏临辞发现他是个贱货等待他的肯定是被失望至极地抛弃,但是夏临辞说他不会讨厌他的,无论他做了什么。

无论他做什么……

夏悉打开夏临辞房间的门,坐到了夏临辞的床上,这几天夏临辞特别忙,昨晚晚上到夏悉睡了也还没回家,旁边架子上挂着夏临辞的睡衣,是那套跟他相似的,大概昨天晚上夏临辞刚穿的。

想到这儿夏悉身体有点发热,把衣架上的睡衣抱在了怀里深深吸了一口,夏临辞的味道从里而外包裹住了他。

夏悉迷迷糊糊蹬掉了自己的裤子,里面是乍一看和普通内裤没有区别的贞操裤,前面的布料已经被勃起的阴茎撑了起来,濡湿了一块,汁水泛滥的骚逼那里却是干干爽爽。

夏悉一只手捂着夏临辞的衣服,另一只手扣到了被贞操裤禁锢的地方,明知道毫无用处,还是像是抠挖骚逼一样在柔软的布料上摩擦,逼肉收缩挤出淫水,又全部被特殊的材质吸收,瘙痒蚌肉咬不动东西越发不满,相互挤压厮磨,连带从未被进入的深处骚肉都开始抽搐,夏悉咬着夏临辞的衣服,好像自己含住的是爸爸的手,或者鸡巴,双腿绞紧放松都无济于事。

夏悉手指挪到了内裤边缘的指纹锁上面,从那天之后,他只在夏临辞设定的时间里脱下来过,只要他够乖,夏临辞一定会给他比想象得还要好的奖励。

夏悉抱着夏临辞的衣服,开始回想夏临辞怎么样分开阴唇,手指探入湿软的穴腔,夏临辞的手上有一层薄茧,大概是拿手术刀留下的,蹭过紧热的媚肉带来无可比拟的快感,阴道会比迎接自己的手指更热烈地去吮吸爸爸的手指,腥甜的淫水从层层叠叠的褶皱中涌出,诱惑对于塞满未经人事的小穴的两根手指往深处走,勾出瘙痒的阴蒂揉捏,穴肉在相互挤压和套弄手指间发出淫靡的水声…

夏悉感觉到自己没有任何外物触碰到骚逼在回忆中喷出一大股淫水,骚逼发痒的时候他就去找夏临辞,夏临辞有时候会拒绝,但每次都会卡在夏悉快受不了的时候帮他,夏悉不知道夏临辞是怎么判断的,但是每次他来月经前总是会更加重欲,两天前夏临辞才帮了他一次,但他现在已经快受不了,他想要爸爸,想要爸爸手指以外的东西……

夏临辞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往常他回来只要不是半夜夏悉一般都会出来,但今天收到了客厅也没看见夏悉的房门有动静,夏临辞敲了敲夏悉的门,没有反应,打开门里面没人,当回到自己房间看见夏悉窝在他床上的时候觉得有点意外又没那么意外。

夏悉整个人蜷缩着,面颊绯红,鬓角带汗,大概是不太舒服,睡着了也皱着眉,一半下巴掩在了被子下,似乎抱着什么东西,被子里漏出的一角靛蓝色的布料。

“夏悉”,夏临辞摸了摸夏悉微微汗湿的额头,没有发烧,叫了夏悉一声。

夏悉没有醒,但可能迷迷糊糊听见了,又抱紧了怀里的东西,夏临辞这才发现那似乎是他的睡衣。

夏临辞眼神幽深,盯着夏悉看了一会儿,夏悉依赖地蹭了蹭脸边的睡衣,似乎嘟囔了一句“爸爸”。

夏悉一直没有变声,声音清脆,每次叫爸爸的时候会带点尾音,特别是……纾解欲望的时候,夏悉就会像这样蹭他,软软绵绵地叫爸爸。

夏临辞朝浴室走去,不自觉搓了一下手指,想到了夏悉湿滑的穴肉,看起来蚌肉紧闭,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实际上现在要三根手指才能满足,发情的时候阴唇鼓胀,颜色艳丽,插进去才知道里面蓄了多少水,像是被水泡开的软肉会紧紧缠住手指,揉一下阴蒂就会自觉收缩,裹着大量的汁水的穴肉发出叽咕水声,勾引着手指忘阴道深处走…

夏临辞洗完澡后夏悉还是没有醒,他也没有叫醒夏悉,躺到了另一边。

今天的手术失败了,送来得太迟了,出来的时候大概是那个病人的儿子坐在走廊上哭得撕心裂肺,看着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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