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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前因/意淫/亵玩/熬鹰(微H未切实发生关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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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之外,端着“化功散”的暗卫叫住了黑衣首座:“首座,这份解药要怎么处理?”

不用再聚精会神盯着水桶以防万一,黑衣首座舒出一口气,回过头时语气沉稳:“送到后厨,尽快熬好。”果然是太了解,这最后一环的解药,飞雪将军果真没喝。

不过,也幸好没喝!虽然解毒的几个步骤能调换,但若是没几天的适应过程,第一个就失明,照顾起来怕是要很费心。寝宫里那位再愿意亲自照料,新朝初立也事务繁忙。他又要为飞雪将军解毒,又要忙于国事,到时候怕不是要多日彻夜不眠。

“是。”那名暗卫毫无情绪波动的回答,半点好奇心思都没有。

啧,真不知道这些暗卫怎么训练出来的,这么死气沉沉又听话好用。被外调来负责暗卫管理,黑衣首座又一次在心里摇头。他走着路,又回眸看了一眼寝宫,眸中闪过一抹担忧。

作为苗疆国巫医传人,自己悄然入军帮助陛下已十多年。那般奇异且并无解药的混毒,并不是中原和苗疆的特色。自己与陛下竭尽所能,也只能勉强推断出的解毒之法,希望能有效果。

不过,瞧飞雪将军今日的骨气,喝下软骨散处于被迫放松状态,再一桶强经散一泡一蒸,半点药力都不浪费,那往后几轮再疼痛的治疗,应该都能受得住吧。

“把几位皇子提到死牢去。”黑衣首座突然下令:“我亲自审。”毒是几方分开下的,再审一次主使吧。整不死就随便整,总能逼出点线索的。

还在现场的暗卫们齐齐看过来,用毫无起伏的声音回答:“是。”

龙床之上,程景仪却是狼狈极了。

“不…滚…”他极力排斥着,可动弹不得的身体让他只能躺在床褥上,被君无泪撕碎衣服、展开四肢。

如主人巡视领地一般,君无泪嘴角带笑,将程景仪双腿掰开。他近距离地倾下上半身,欣赏起程景仪身下最羞耻的部位——那位于睾丸下方,一朵稚嫩而茱丽的隐秘之花,缝隙极狭小,羞赧而含苞待放地闭拢着。

让人想狠狠捅进去,撕裂他、摧毁他,听他哭,听他叫,最后哑了嗓子,只能低喘着张开腿,被人掐住腰插进深处灌一腔浊液热液,将这朵稚嫩纯洁的花苞从里到外浇灌成盛开的淫花。

事已至此,没有半点回旋余地,亦无逃脱可能。程景仪没有再说什么,只狠狠瞪视着君无泪,眸中有着不加掩饰的愤恨与不甘。

这个眼神如一把火,点燃了君无泪胸中的点星烈焰。他一只手滑入程景仪被掰开的腿根里,带着点儿暧昧和情色的意味,尽情揉捏着皮肉,并渐渐往上抚弄,略过蛰伏着的玉茎,拨弄起平坦的小腹、肚皮,最后集中于胸口。

掌下肌肤触感细腻,美中不足的是有不少结痂的伤疤,为白皙如雪的肤色增添了些许瑕疵,让君无泪不自觉发出了一声慨叹。

“你受过的伤很多。”他低语着,突然揪住程景仪胸前粉嫩的茱萸,不轻不重扯动了两下,再低下头将之含入口中,细致地舔舐吮吻起来。

被敌人一寸寸抚遍全身,难掩强烈的占有欲,又这般玩弄胸口的敏感处,程景仪的呼吸再难平稳,心头更是充满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不安与煎熬。他没任何一刻如现在这般,悔恨之前抱有的侥幸心理。

“卿即便中了招,也似乎很有劲儿呢。”君无泪总算松开唇舌,抬眸时正好与程景仪清亮而冰冷的眼瞳对视,唇畔笑容顿时意味深长了起来:“希望待会儿,你还继续保持。”

他起身离开了床,片刻后才回来。

不祥的预感瞬间沸反盈天,程景仪的嘴唇紧紧抿着,却还是难逃劫数。

“呜嗯…”那柔软无力的身体根本无力反抗,只能被敌人钳住手腕拉起抱在怀里,模糊不清的喘息溢出被搅扰的唇腔,一颗药丸被滚烫的舌头推进了嗓眼,怎么都吐不出来。

君无泪松开唇舌,温热的手掌卡住程景仪的脖颈,让药丸彻底滑落进去。他的眼底,有几丝复杂难明的担忧。

可惜,程景仪被唇舌间的纠缠夺去呼吸,生理性泪水模糊了视线,恰好错过了关切的眼神。

“啊啊啊!”他几乎在药丸入喉的那一霎,便承受了难以言喻的疼痛,那是仿佛从身体最深处有什么细小玩意钻出,将皮肉翻转搅碎、骨头碾成齑粉的剧痛。

程景仪痛到哪怕无力动弹,也在床上浑身抽搐的地步。那双清透的眸子睁得极大,泪水无休止地涌出来。他下意识便调动能调动的全部力量,努力张嘴想把舌头移到齿列下方,以便于能重重咬断。

但君无泪反应极快,他面沉似水地伏在程景仪身上,钳住抽搐不已的四肢,又垂头撬开紧闭的齿列,用舌头在里面重重舔弄吮吻,没有给程景仪任何自尽的机会。

绝望的灰暗在泪水形成的帘幕后蔓延,程景仪睁着眼泪流不止,觉得自己如一叶孤帆,正在电闪雷鸣之际出海。他被巨浪一次次拍飞抛远,屡次撞击在礁石上,船体一点点支离破碎,从船头、船舱到甲板尽数被海浪拆分,直至彻底被暴风雨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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